花错将护肤品一样一样摆放到原处,回首,愣了几秒,低笑出声。

    刷牙,洗脸,护肤,换上柔软舒适的绸缎睡衣,花错掏出放在西装口袋里的药油,拿在手里。

    他坐在床边,掀开被子,轻轻地撩开女人身上的睡袍,眼里的温柔笑意立马被心疼和愤怒取代。

    白白那种臭丫头,打一顿是必须打一顿的。

    当然,如何出气,还得背着母亲,悄悄出击。

    “花错,不要,好疼啊!”

    “忍着点,不把淤血揉开了,你会更疼的。”

    “呜呜呜,好疼,好疼,好疼。”

    “宝贝,忍着点,哥哥轻轻的。你乖啦!”

    “……”

    花错,臭流氓!

    季小清害羞地默默消音。

    花错将季小清身上被摔打出来的淤青都揉开了,之前也摸过她的身子,确定没有伤到骨头,至此,他也算是折腾完了。

    将药油放到床头柜上,花错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拉开被子钻进去,抱住自家一直喊“好疼!好疼!好疼”,喊得他心猿意马的娇气包,细细碎碎的吻落到娇气包的脸上,耳朵上,脖子上。

    “好痒……花错,你别闹啦!”

    “大妖孽,别闹啦!我好困!要睡觉觉!”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季小清心累地假装自己是具温暖的尸体。

    时光匆匆而过。

    当季小清的小脸蛋白嫩如第一场初雪,她的枪法也日益精湛了,腰身也稍稍粗了。

    这期间,花错带着季小清,悄悄地去了趟心岛,探望同白白battle失败,被打成重伤,无颜回花门的某少年。

    对此,花错倒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