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诺吃完饭又去休息了,这一觉,他睡得挺好的。

    但是薄寒臣那边就不美了。

    拥堵三十年的河渠突然被挖通了,爽蒙了,就算是失去这部分记忆了也能感受得到,兴奋的感觉源源不断传递在他的神经末梢。

    薄寒臣去浴室洗了冷水澡,冷光将他的眼珠照成了茶褐色。

    水流愈来愈冷。

    某处的昂扬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意思。

    薄寒臣没有打算管它,也从来不考虑憋久了不疏解会不会萎。

    只有强者才配与他共处一体。

    眼前一闪而过了迟诺的脸,雪白的脸蛋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珠,薄唇咬着手背,削薄的蝴蝶骨让人心生无限怜爱。

    这种画面他什么时候见过?

    没见过。

    薄寒臣无比嫌弃地盯着那处,没出息的家伙,果然是憋疯了才会幻想这个。

    第二天中午,迟诺才去公司。

    周姐将薄寒臣的一些生活习惯整理进了一个pdf里,打印成册,交给了迟诺。

    周姐:“现在公司的所有资源都向你倾斜,但是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你站在了高处,没人敢对你动歪心思,以后就说不准了。你和薄寒臣离婚了,或者薄寒臣二婚了,别人肯定要拿“失宠”两个字编排你了。所以,这次上恋综,你得很爱很爱薄寒臣,观众深扒的时候,也只能为这段感情最终走向be意难平,而不是寻找你在婚姻中是否有过错。”

    迟诺:“好的。”

    周姐说:“你会吗?你又没恋爱过。”

    迟诺:“没事儿,问题不大。不就是撒娇腻歪嘛,我超拿手的。”

    话音刚落,方洋和薄寒臣走进了周姐的办公室。

    方洋挑眉:“周姐,你可真不地道。”

    周棠没有任何羞愧,笑了笑,说:“你难道就没有和薄总说过类似的话吗?我可不信。我们这顶多是达成了互舔共识。”

    薄寒臣看向迟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