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这是老毛病,与姑娘无关。”八皇子笑容温和,语气也很清雅。

    “我叫云桐,公子就称呼我云桐吧。”云珞珈其实想听听他的自我介绍。

    果然,他笑着接了云珞珈的话,“白祁言,姑娘可随意称呼。”

    “那我就叫称呼你白公子吧。”云珞珈满眼笑意的看着他。

    白姓是羌国的皇姓,这男人倒是没有用假名字骗她。

    就算是名字是假的,但是姓氏绝对是真的。

    白祁言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白祁言的话并不多,路上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偶尔安静的坐一会,也不打听云珞珈的身份。

    他这样看起来似乎是无欲无求了,身上有种看透世俗生死的通透感。

    云珞珈觉得这又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她这会好奇心并不重,她归心似箭,不想知道别人的故事。

    等到了休息的地方,她就先拿些钱偷偷塞给他,然后去买匹马先回去。

    这里距离京都千里,她看着这个马车晃悠悠的,怎么说也得半个月。

    她满心都是回去见孩子和君青宴,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慢悠悠的往那边晃悠。

    到了傍晚,他们才到达官驿。

    云珞珈没想到他们住的竟然是官驿。

    虽说没有想到,但也证实了她的猜测,白祁言真的是来澧朝做质子的。

    这个官驿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想要买匹马跑了怕是不容易。

    若是偷跑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决定先住下观察一下。

    君青宴的玉佩在她这里,可这么偏僻的官驿的官差,大概率是不会认识君青宴的玉佩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跟羌国的皇子一起来的,到时候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