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哥没有说话,继续吐着葡萄籽。

    “是因为亏损有点大吗?”女子清楚最近压剑获胜的越来越多,而剑一如既往地获胜,使得扼笼赌场这几天不断地亏损。

    “那倒不至于。”邪哥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来扼笼赌场的人,大多都是真正的赌徒。为了避免频繁地将钱倒来倒去,赌徒可以将钱存在此处,扼笼赌场提供凭据。当然,扼笼赌场保证随时可以兑换凭据,还有不低于钱庄的利息。这样一来,许多客人手中有的只是凭据,而不是真金白银,扼笼赌场就算亏,也只是数字上的亏损。只要资金周转的过来,亏多少都不算亏。

    “那你在烦心什么呢?”

    “我在思考人生的意义。”

    女子巧然一笑,将葡萄送去邪哥嘴里,说道:“你可不会烦心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是剑不再来了吗?”

    “比这个更麻烦。三层的人,要剑下去。”

    “是个局吗?”

    “谁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心思,那些穿着人皮的卑劣鬣狗。”

    “剑也未必会去。”

    “他会去。”邪哥直接下了定论。

    “为什么?”

    “因为他是剑,他是一把只会进不会退的剑。”

    “宁折不弯咯。”

    “对。他可能会死。”

    “那是他的事,又不是你的事。”

    “好可惜。就好比那瓶葡萄酒酒,洒在了臭水沟里,可惜。”

    “咱也只能做到这了,再过,咱也会被牵扯上。下面的事,咱管不上,就算是鱼龙街,也管不上。”

    邪哥嗤笑了一声,没有再做回应,独自去思考事情去了。

    第二天的扼笼赌场照常敞开,人们照常怀着兴奋与期待走进来。

    扼笼赌场的准备间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宁独拿起了那个熟悉的面具,今天晚上他在扼龙斗场有一场战斗,对手不是很强,应该很快就会结束。这时候,邪哥敲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