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富强直接就气笑。

    “公安同志,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着什么误会。

    权馨同志现在可是我们靠山村头花厂的厂长。

    等几天后交了任务,我们村就会有几百块钱的收入,她岂会看上那什么劳什子?”

    现在这个时代,可不兴佩戴什么金银首饰的。

    这周同志戴着银耳坠招摇过市,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周阮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她再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只能用耳坠放手一搏了。

    哪怕定不了周阮的罪,让大家看清她贪财的面目也是好的。

    凌富强打死周阮的心都有。

    他们大队几年都不会有公安过来,今年倒好,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让别的大队知道,还以为他们大队是什么小偷流氓横行的地方呢。

    “就是啊,我还真没听说权知青见过什么耳坠呢。”

    赵大队长也赶忙说。

    “权馨来我们靠山村快两个月了。

    这个同志干活儿勤快利落,踏实能干,还经常资助村里人,从没听说过她拿了别人什么。”

    赵队长很是畏惧派出所的人。

    但权馨是他们全村人的大恩人,他不能做缩头乌龟。

    凌司景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权国红和周阮。

    看来,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些,居然还敢诬陷他的小馨!

    凌司景更是毫不掩饰对权国红和周阮的厌恶。

    畜生玩意儿,居然成天举报算计自己的亲妹妹,真是几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