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截留得都是吃的喝的,别的她不敢沾。

    御膳房总管迟疑,没行动,阮卿卿当即有种颜面被扫的不高兴。

    她小脸一绷,还没张口,御膳房总管便谄笑着把汤盅从食盒拿出,放到阮卿卿面前,大夸参汤的用料、烹饪方式、火候掌控。

    阮卿卿:“……”

    阮卿卿默了。

    她思忖几秒,轻飘飘扫向御膳房总管,轻描淡写道:“胡总管,你想我Si?”

    姑且不论一整根千年人参的珍贵程度,白月光食了男主定会恼火甚至是震怒,单论其药X,这盅参汤普天之下也只有男主能承受得住。

    胡总管刹那间僵了,随之扑通跪地,大呼:“奴不敢,奴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房中其余人也接连跪下,面露惶恐,仿若白月光的话太过沉重,压得他们的膝盖不得不弯。

    阮卿卿见状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傲得意。

    她摆摆手让他们起来,让胡总管把汤盅拿去给陛下,自己接着用餐,一边吃还一边想着自己真是越来越聪慧了。

    若是从从前,意识到自己截留到的东西,是自己万万碰不得的,她一定会慌张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会纠结是y着头皮把东西留下、用了,还是惺惺反悔成为笑料。

    她绝不会。

    绝不会这么简单就把麻烦事解决。

    参汤加药浴,让子桑昭钰眸光潋滟、俊美的脸庞微红,似添了几分柔软鲜活气。

    月上中天。

    帝王寝室。

    墨发散着的子桑昭钰跪坐在一矮案前,由着对面的老者把脉、施针,良久,他收回手臂冷静问:“神医务必给朕一个准话,朕还有多长时间?”

    老神医沉Y半晌,m0着胡子,直白的口吻中不难听出惋惜:“三年,最多最多了。”

    “不够。”

    “至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