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晚,他的技术——”

    “别说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你们都出去吧。”

    欧阳被我的话一噎,不说话了。

    其他人似乎想劝,传出点嘀咕的动静,但是被人劝走了。

    门关上的时候,我以为人都走、光了,就连在我发脾气时就没有说话的周景瑞也走了。

    我闷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正要掀开被子,头顶上方忽然传出周景瑞的声音。

    “晚晚,你怎么了?”

    我的手一下子僵住,被子也没再掀了。

    周景瑞隔着被子轻轻搂住了我,担心的声音就在我耳朵旁响了起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说出口的话却不是我想要听的。

    “晚晚,你别怕,钱医生一定会给你做手术,就像齐莺莺说的那样,我就算绑也要把他绑过来。”

    期待着他察觉我的情绪跟我说实情的我嘴巴微张,我想问他为什么要瞒着我手术后遗症的事情,想问他如果我的手术没有成功他会怎么样,可是现在的我问不出口。

    周景瑞一直用话劝慰我,可是我一直没有吭声,直到身上人以为我睡着了,替我揭开了一点被子让我透气。

    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装睡,感觉到他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周景瑞用了很多法子查钱医生,想从他的亲人那头找突破口,然而司家姐弟早有防备,周景瑞的人愣是找不到半点能钻的缝。

    半夜睡醒几次,我看到洗手间亮着灯,里头传出他越来越焦躁的声音,走下去一看,周景瑞看到我立刻松了皱紧的眉头。

    “景瑞......”

    我想说什么,看出我意图的周景瑞伸手按住我的唇,拥紧我让我不要气馁。

    我动了动唇,贴着他的胸膛,最终还是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在钱医生那里找到突破口前,方总履行了他的承诺,来向我道歉。

    只是他并没有亲自登门,而是邀约我前去赴饭局。

    齐现和如天收到我的消息,十分不满意,“这方总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晚晚姐生病要住院,不亲自登门就算了,还要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