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舒想要过得好,就必须要依附于他。

    只是这个道理,云舒舒这个猪脑子,到现在还没知晓。

    或者说她已经知晓,只是不屑于来求他。

    少年脑中又想起了,那日云舒舒捧着他的手,把他当成谢景之对他撒娇的模样。

    娇俏、慵懒,又美又媚。

    不难想象,她平日里和谢景之相处时的模样,跟对他有着天壤之别。

    箫北辰的眼神变得凌厉,冷冷说道:“叫下人去准备吧,我要亲自施行。”

    “是,殿下!”秦嬷嬷应道。

    秦嬷嬷原以为殿下犹豫了这么久,许是取消了给云舒舒这个贱奴打奴印,没想到殿下最后竟然同意了。

    看来,云舒舒这个贱奴,在殿下心中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秦嬷嬷心中一喜,立刻下去安排。

    宫里捧高踩低,主人的态度,自然影响了下人们的态度。

    地牢里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着,地面湿漉漉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不多时,几个太监抬着一张特制的长椅过来,将云舒舒绑在了上面。

    云舒舒被铁链紧紧锁住,无法动弹,眼神透露着绝望和恐惧,身体害怕的颤抖着。

    箫北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拿着一把炽热的烙铁,慢慢地向云舒舒走去。

    他站在云舒舒面前,脸上露出冷酷无情的表情。

    他的目光冷漠地盯着云舒舒,仿佛在看着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云舒舒,你应该庆幸,你是本皇子第一个亲自上刑的女人。”

    箫北辰的声音冰冷而低沉,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和戏谑,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