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边说她就是,迅捷的跟万长生约定了时间地点,再三叮嘱万长生要带上他的印鉴。

    万长生还得冥思苦想什么印鉴,对方也说不太清楚。

    钟明霞的单眼皮快速转几下,却不问是什么事。

    只是拿起自己的小本来不知道写啥。

    跟通常也是拿着速写本勾勒造型的万长生类似。

    不过今天在航班上的两个多小时,万长生一直莫名其妙的在脑海里面萦绕这个什么印鉴。

    可能更多还是因为那听着就是外国人的汉语口音吧。

    略带厚重的嗓音有着难以言表的韵味,万长生主要是感到很自豪。

    每当听见外国人学汉语的时候,都很自豪。

    只有国家强大了,被人仰慕了才会引八方来朝啊。

    也正是在航班上,万长生才艰难回忆起来好像就是曾经从意大利飞回国,航班上遇见那位英国绅士……哦,葛宁先生的时候,万长生给他画了张速写盖了个印鉴,后来为艾米拉的父亲画画时候,也盖了那个章。

    唯一能说得上的印鉴就是这个了。

    万长生摸出自己兜里那个祖传的小印章盒来看看,庆幸这次的晚宴自己做了准备。

    他根本就没有存留印章的习惯,所有印章石头在他这手里就是个即刻即用的物件,随时都能磨了重新来过,印章盒里面的小石头也早就换了好几茬儿样式。

    这导致他落地拿到行李,首先就从里面取出刻刀,想对那指头大的印章石重新加工,可时隔一年,对于自己当初在航班上给葛宁先生盖章的样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这三天两头都会改来改去的篆刻意趣,旁人很难懂的。

    问杜雯,她也不记得。

    现在有车自然都是杜雯来接他俩,还换了那件腰间有大花的礼裙,但在机场的时候外面罩一件宽松的淡黄色衬衫,腰间随意的打个结,迷人的风采让人驻足。

    这会儿摘了墨镜打量万长生的发型衣服:“钟钟这身还行,幸好我带了的西装,我只记得这个印章……”

    伸出来摇晃的白皙手腕上,一根红绳系着那枚尾指头大小的风门清印章,淡淡的绿色晶莹剔透,像把小玉锁那么精致好看。

    万长生经手这么多印章石,第一次发现印章和美人儿的手搭配起来这么好看。

    怪不得颜从文要在美女身上写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