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虚地掐着你的脖颈,那在窒息边缘的感觉加重了大脑和视线的浑浊不清。

    彷佛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X器相连之处,盛鹿鸣极有耐心地碾磨着,他将你翻了个身,贴伏在你的脊背上,胯骨重重地撞击着你绵软的T,这样从背后紧抱进入的姿势愈加显得你们是一对疯狂JiA0g0u的野兽。

    “呜呜呜……”

    你的腰随着盛鹿鸣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一寸一寸地塌下去,脚背紧紧地绷着,盛鹿鸣无限地与你贴近,捞过你汗淋淋的发,在你露出的细白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

    进出开始变得有节律,适应了T内cH0U送的巨物之后,你的SHeNY1N声随着一波又一波酸软的感觉渐渐变得断续起来。

    盛鹿鸣抓住了你身T的变化,慢却深地c进去,一直到你的眼前都恍惚了一大片,他才终于抵进了花bA0深处,掐着你的腰释放了积攒已久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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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混乱而不知羞耻的情事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在上演。

    你凌乱的思绪在一天又一天的延续中渐渐沉下去,也许你心里还残留着一丝盛鹿鸣会在某一天放过你的想象,可是盛鹿鸣就像看透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他连那点虚无的想象也不愿意留给你。

    薄暮时分,你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盛鹿鸣背靠着你坐在床头,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你,微笑着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迟钝地任盛鹿鸣为你打理好一切,期间你试图将身上那带着红点的手链拿下,却被盛鹿鸣用不悦的目光制止了,失望地缩回手。

    你缓慢而笨拙地跟着盛鹿鸣下楼,这些天,你出这个房间的时间甚少,门外的一切都让你有着特殊的新鲜感。

    很快你就知道盛鹿鸣想让你见谁了。

    你在那片延伸至远处的街角看见了特优生。

    他看起来毫发无损,甚至b原先要好多了,正和身侧的nV生微微笑着交谈着什么。

    盛鹿鸣和你一样坐在车的后座上,扶着你的肩,在你的耳侧低语:“不去跟熟人打个招呼吗?”

    车辆平滑地向特优生的方向驶去,直到离他不远时才缓缓停下。

    特优生认得这辆曾经给予他噩梦的车,脸sE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侧的nV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车窗缓缓地摇下,特优生看见了你和盛鹿鸣的脸。

    盛鹿鸣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你则满面忧愁,纠结又歉疚地看着他。

    “娜娜,娜娜!”特优生颤抖着声音说,“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的手……我的手已经……”

    他没有再说下去,盛鹿鸣低沉的声音让你被他牵着的手抖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