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与其他人听到钱学明放出的话,懂得人很是吃惊,不懂的人很是不解坦克是干什么用的?江流一直为寻找铁、煤等急需的矿藏一直在外奔波,对军事技术一知半解,可石油自己却在南充见过,黑幽幽得一点就着,散发出难闻的气体。谨慎地对钱学明说:“石油南充就有一个很大的矿藏。但是如何从中提炼出柴油呢?”

    “其实办法到是很简单,就是会污染环境与水资源。”黄富生解答到说。“污染也要上,江流你们要和科研所经常联系,尽快拿出具体实施方案,早日产出柴油。”谢平接过话题,沉思一下又说:“人事司在三个月拿出政府各级中层干部具体情况,该免的就免,有能力一定要提拔。近阶段的经济重点还是为军工服务,各部门在务必保障军工需求的同时,也要大力发展民营企业,解决所必需的生活用品。今天第一次常委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回去尽快把工作抓起来,切实使政府职能运转起来。”谢平低头征求宋晋的意思,宋晋以为自己刚刚加入人民党,时间太短,又是第一次参加会议,所以还是叫谢平组织会议,自己在一旁旁听以了解其他人的个性与能力,见谢平低头问自己,低声的说:“会议就开到这里,下午在说吧!”

    散会后,宋晋把谢平拉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为他泡上一杯香浓的茶水。“我看你也不用贿赂我了,今天会上你一言未发,有何想法现在可以说了。”谢平笑呵呵直率地提醒宋晋说。“谢政委,一来我刚刚加入,就身举如此高位,怕人不服啊;二来的确对人民政府的运转需要时间了解;三呢就是对眼前过于激进乐观的态度表示不安。要知道任何时代的国民经济都是循序渐进的,而不是一涌而上,从论证到实现都有一段过程。”

    谢平一边喝茶一边聆听宋晋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不住的点点头,放下茶杯笑笑说:“我的大院长啊!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时间不会等我们慢慢发展。我们必须集中一切能够集中的人力、物力、财力用尽可能短的时间发展起来,林生在开会之前就说的很清楚,要在三个月内使工业体系运转起来,一年内能够生产出战争所需要的一切物资。因此,不得不牺牲一些其他地方利益,集中搞好重工业。”

    “至于民用轻工业只有交给地方商人自行发展,政府在政策上给予一点优惠。有关军工民品也要绝对控制在手。”谢平停顿一下,也补充到说:“新年就要快到了,一定到保证成都的物价指数不变,让老百姓过个好年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下午的会议,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要提出一点新意来!”谢平好心的提醒宋晋到,他感激的点点头没有吱声。

    林生这时却带领大批高级将领好好荡荡的下了缙云山。一路上大家开心嬉笑着,没有平日的威严,一面互相拿对方打趣,一边尽情的欣赏着被雪花覆盖的山景。林生一个不留神滑到在山路上,旁边人赶忙上前扶,他摆摆手自己爬起来,转身乐呵呵的对后头的大伙喊叫道:“我说你们可要小心脚下,别与我一样摔到,那就太丢脸!”“我说林司令员,那你丢不丢脸啊?”不知是谁先起哄的叫喊着,引起大伙一阵大笑,不怀好意的望着林生,看他如何回答。林生用手拍拍自己身上的雪花,见自己身后被映湿一块,苦笑着说:“难道我现在还不够丢脸的吗?”众人在嘻嘻哈哈声中,竟然有序的下了缙云山。

    第二天,林生再次召开军事会议,谢平及宋晋也参加会议,会上从声了缙云山讲的精神。具体部署各地区的任务。时决定由林生负责部队整编,整编好后立即摔四个师加特种师出发

    至贵州边境驻扎,最迟不晚于来年二月,开始进军贵州,谢波全面负责部队的后勤补给。

    会议一直开到深夜,会议结束后,林生怕麻烦,同时为赶时间简单收拾一下,就与谢平、宋晋及驻防成都的将领们一一握手辞别。

    林生率领参谋部的大部分人马跟随张达三、刘明德经过近四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在拂晓时分终于来到宜宾。张达三在马上冲着林生笑到说:“司令员,过来屏山就是宜宾了。等到了地头,我请你吃川南泸州老窖,那味美的的没话说。”张达三说完裂着大嘴乐呵呵得。林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头对他说:“好,但是我要先看看部队情况,晚上在好好与你拼酒量!”

    驻防在屏山一带,新遍第六师第三团团长洪其保一大早就带领团直属营在郊外训练,进行二十公里全副武装急行军。最近,洪其保满肚子怨言没处发,上级下达命令叫自己团里唯一装备最好的连抽调去宜宾城,说什么组建新的特种师。而自己团其他部队装备整整差了一大截,虽然听说近期将有新式武器装备部队,但对被抽调的连还是感到不平,望着现在部队装备的步枪气就不打一处来。

    洪其保跟随部队一起急行军,大口大口喘着气,拿起毛巾搽着汗水。听到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心想这条路一般商人都不会一大早赶路,也不会走的那么急,可能有情况。想到这里不由得高声叫道:“三连长,有情况你带人强占左边山头,黄营长你集合后面上的部队准备战斗。”说着拿起步枪,自己带头冲向有利地形。

    “前面情况好象不对?”跑在最前面得刘明德,拉住马栓放慢速度,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林生上前问道。“前面山头有人,从仰起得灰尘来看有不少人,可这一带都是我们的地方,不可能出现敌人?”刘明德紧皱眉头不解的回答林生。

    林生举起随身的望眼镜,看前方的山头不断漂浮的灰尘说:“还是小心为好,叫警卫连派一个排上去侦察侦察。”“好吧!”刘明德应声答道。张达三也跑上不放心的说:“新三师一团离我们只有四十里地,是不是叫他们派部队过来?”

    “我看不用了,最大可能对面是我军哪个部队在搞的军事演习,把三师部队调过后,到时发现是自己人,切不笑话?”刘明德不同样张达三的意见。林生想了想说:“为安全起见,还是派人通知一声,令部队原地警戒,等侦察部队回来在说。”

    洪其保与战士们一起趴在制高点上,静等敌人上来,同时派人回去通知师部。“团长,敌人怎么就没有动静了?马蹄声也没有了?”边上的黄营长有点不安的问道。“别急,敌人可能也发现我们,等等在看,你亲自带一个排从后面迂回侦察一下。”“是!”黄营长领命而去。

    他心里何尝不在着急,生怕是敌人主力部队,那可就遭了,自己现在手上只有四百人不到。“团长,前面有动静。”“那里?”“就是前面山凹里,象是有人在慢慢向前移动。”“哦!”洪其保仔细观察山下一群草地中不时有人移动的痕迹,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猛的露出一个头来,眼尖的洪其保感到他穿的衣服和自己差不多,不会是自己人吧?洪其保心里猛得冒出这个想法,浑身只冒冷汗,急忙对通信兵说:“传达我的命令,不许开枪要抓活的,注意看看是不是自己其他部队的人?”“是!”

    “报告!前方是第六师三团直属营,由团长洪其保亲自带队在训练。洪团长马上就赶过来汇报。”侦察员跑回来向刘明德汇报情况,大家听了都松了一口气,就见不远处快步跑来几个人,林生手指着几个人,笑笑说:“看!道歉的人来了。”大家不禁给说得笑了起来。

    洪其保可在也笑不起来,自从听说来的是最高首长林生后,可把他吓坏了。知道自己犯了最大的忌讳,心里哪个难受,不知道如何是好,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李天佑也从营地赶来,听说情况后,不一为然的说:“走,与我去迎接不就得了,司令员可不是你想象的小心眼。说不定还表扬你呢?”拉着洪其保急忙赶望迎接。

    “林军长,好久不见了,真是想念你们啊!”李天佑上前紧紧握住林生的手,激动的说道。“现在应该叫林司令员,而不是军长了!”张达三过来插上嘴说。“一样,一样,你们在一线的广大指战员们辛苦了!”林生热情的拉着李天佑手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是连见到枪都觉得希奇的小伙子,短短几个月就成长锻炼为我军优秀的指挥员,不容易啊!”

    “报告!新编六师三团团长洪其保前来接受批评。”洪其保低搭着脑袋,不敢看大家,咕噜着嘴说。“你先自己说犯了那一条军规?”林生听到洪其保话,不禁感兴趣的问到。“我也不知道犯了那条,反正我等着就事!”“呵呵!蛮有个性的吗?既然不知道,就别来挨批。”林生走过来拍拍洪其保肩膀说:“我负责的告诉你,你没有错,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松警惕,只有高度的警觉性,才能不会被敌人偷袭成功,今天你不但没有错,还要在全军表扬。”洪其保一听顿燃来了精神,脸上充满疑惑感激敬佩的神情。“好了,大家还是抓紧时间进城吧,我还想喝老张的美酒呢?”林生最后拿张达三打趣到,望着渐渐太阳高挂的天空,想尽早完成整编,笑笑对所有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下午我想还是研究一下部队训练计划如何?”说完自己带头上马,两腿一夹,放开马绳向宜宾方向奔去。

    宜宾总参谋部里,墙壁上的洋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咣咣’地敲响了十二下,一九一二年的新春降临了。那一夜,不论是成都还是宜宾,街上张灯节彩,火树银花,耀人眼目,显示出新春喜悦的气氛,一九一一年已过完最后的一天,老百姓们对未来寄予什么希冀呢?实难预料。林生在宜宾政府机关宴请宜宾有关商界人士,共度新春佳节,以示关怀和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