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护强自忍耐着,忽略着,然後睡过去的。

    睡梦中却也不能安稳,似乎做着什麽粘腻又cHa0热的梦。

    这种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演越烈。

    该Si的药玉!该Si的药膏!该Si的白夜!

    明明因为蛊虫的缘故百毒不侵,为何还会受到这麽强的影响?

    因为媚药并非毒药吗?

    还是说,根本不是药玉和药膏的缘故,而是自己被那人夜夜……翻云覆雨,变得食髓知味了?

    一护恨极了,可是身T深处叫嚣的空虚,在旷了这好些天之後,实在是愈发的难以忍耐了。

    内里沁出粘腻的汁Ye来,不但Sh透了内壁,还溢出了x口,刺激着那蕾瓣酸痒得难受至极。

    身T深处的空虚就像一团闷火在烧一样,烧得他辗转反侧,夜不安枕。

    甚至对於那人强y甚至残酷的掠夺的回想,在这种时刻都变得甜美了——那麽的凶猛,硕大,有力,腰腹摆动着,一下下狠狠撞击得人要抛飞起来,又被重重按在了那刑柱之上,被迫打开最深的所在,是如此酣畅如此浓烈的欢愉,被侵占,被掠夺,无处可逃地溺没窒息……就在挥散这可耻的回味之前,内里一阵cH0U动,又一GU粘腻从深处涌了出来。

    那麽多,简直……下流到极点!

    一护恨恨翻了个身,默念上水功的心法口诀,来回念了几遍,他的心念似乎平静了些许,但是身T却始终不听话,就像饿坏了一般,叫嚣着要得到满足才肯罢休。

    变成这样的身T!

    杀了白夜之後,漫长的余生,都会是这样吗?

    都要忍耐着这般的煎熬吗?

    想想就悲从中来,一护又试图描摹父亲,夏梨,游子的面容来支撑。

    似乎有效,他x口宁静了些许,睡意就渐渐上涌,熬了这麽些天,白日里还不想给旁边的人看出半丝端倪地端着,JiNg神上其实颇为消耗,迷迷糊糊间,他似乎沉入了幽暗的水底。

    但空气却好热。

    翻滚在黑sE深处的Y影蠢蠢yu动。

    一根根缠绕上来,那迷离的,痛苦却又甜蜜的感觉……

    一护蓦地惊醒,睁大了眼睛看见的还是黑沉的夜sE,帐蔓低垂,室内守夜的回雪的呼x1清浅如羽毛,只有他,从口鼻中溢出灼热的沉重的呼x1,x膛起伏,浑身燥热,粘腻的x口将布料都已Sh透,粘粘地沾上来,那难耐的刺痒,还有下腹的郁燥……前端不知何时竟已挺翘着,溢出的Sh腻在布料洇开了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