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不是要受到株连了吗?

    陛下一向是心狠手辣。

    恐怕不会放过我的啊!

    “爹爹。那怎么办呢?”萧正德担忧道。

    他身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了。

    萧宏却气定神闲地说:“儿子,你也不用担心。陛下给了我鸩鸟的羽毛,希望我可以毒死萧衍。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做雍州刺史了。”

    “好啊。鸩鸟羽毛给我。我一定毒死萧衍。”萧正德笑道。

    然而,萧正德却不知道门外有细作在偷听。

    细作们当晚就把事情告诉了陈庆之。

    “原来萧宏已经与萧宝卷有勾结了。真是岂有此理。我一定要告诉老爷。”陈庆之对细作甲说。

    “主人最好不要这么做。这是老爷的家事。”细作甲说。

    “那我要怎么做呢?怒道你们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老爷被陛下诛杀。然后,雍州刺史府被灭门吗?”陈庆之怒道。

    细作乙说:“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萧宏送的毒酒处理掉。”

    陈庆之心想:这也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也可以警告萧宏了。

    翌日,萧正德来到了雍州刺史府邸。

    他见到萧衍以后,拿着一壶酒进来了。

    “父亲,这是我这一次去京城游玩,买的酒。”萧正德笑道。

    萧衍心想:莫非又是哪个花柳巷买来的酒?

    否则,他为何如此开心呢?

    一定是又去寻花问柳了。

    “难得你有这个孝心啊!”萧衍笑道。

    萧正德心想:只要伯父喝了这个酒,必定会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