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做了一整晚激情四射的春梦,梦境清晰得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季长州边唾弃自己“心真脏”,一边止不住地回味各种细节,没两分钟鸡巴就燥得受不了,顶着裤裆往盛染屁股上戳。

    他梦遗了,很大可能射了不止一次,内裤里全是精液,一片冰冷湿滑,贴在热屌上不太舒服。

    季长州掏出性器,龟头上沾着一些凉嗖嗖的精,他心里还残留了点梦里的情绪,就很狗胆包天地拉下盛染的睡裤,露出团白屁股,贴着臀肉把鸡巴插进腿根尽头的肉缝里。

    软乎乎的肥逼户里竟然也湿淋淋的,季长州一愣,往卡在盛染大腿上的内裤里试了下——湿的,流了不少水。

    再看看盛染恬淡的睡脸,他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低头吮住盛染后颈上白腻的嫩肉,手绕到前面,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握住了两个小奶子。

    季长州托了托手里的软肉,还是小小的,拢起来盈不满手心,但分量明显比初见面时重了,起伏弧度更明显,奶嘴微向上撅着,俏生生的弹润可爱。

    他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浓重的怜爱,染染虽然只比他小8个月,可还处在生长期,像个小花苞似的发育呢!

    晨勃期的大鸡巴越来越躁动,陷在逼缝里情不自禁地前后抽动起来。逼户和奶子一样,被他日常舔吮冲撞,变得更肥更鼓,湿湿绵绵的,与大腿根的嫩肉一同圈着鸡巴,在肉棍抽插的节律中果冻般地颤。

    他把玩得忘乎所以,没察觉被他揉来搓去的人已经醒了,正脸烧得绯红,在不见消停只有更过分的动作中咬牙道:“季长州……啊啊……你不要太过分……”

    季长州一惊:“染染,你怎么醒了!”

    盛染一转头,眼睛水汪汪地瞪他:“我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什么人被这样折腾能不醒?!

    不过季长州的神色有些奇怪,盛染见他脸上浮现出一种虚幻与恍然交织的复杂表情,又听他低声说“果然不一样”“还是这样好”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盛染皱眉,怀疑他是不是魇着了。

    季长州突然抱紧了盛染,很激动地说:“对不起染染,我太畜生了!”

    盛染被他勒得表情空白一瞬,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能一边认错反省一边继续畜生,那根热棍子一直在自己下身碾来碾去的没停过……

    季长州在他的眼神里讪讪抽出屌棍,鸡巴刚离开盛染便瞬间弹到腹肌上,发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赤红的肉棍直直贴住小腹。

    “那个染染……”季长州干咳了一下,他终于彻底从香艳又肆意的梦里抽离出来,想起昨晚他刚慎重且沉重地对盛染跪地忏悔,不过睡了一觉就又对人淫魔一样上下其手……

    这信用怕是重建不起来了!

    季长州在心里痛哭流涕,面上小心翼翼地尝试转移话题,“你早餐想吃什么?”

    盛染瞥他一眼,“煎蛋三明治。”

    “好嘞,我去买!”季长州如蒙大赦,麻利儿翻身下床换衣服,冲进卫生间迅速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发梢上还滴着水。他站在门口,拿着外套对盛染打了个招呼:“那我去了,染染你再睡会儿。”转身就要拉开门走。

    盛染没回应他,盯着他的后背,脸上神色变换,突然开口:“季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