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盛染穿好鞋子,刚站起来抬腿迈了一步,身体忽地一僵。

    季长州适时上前扶住他,很忧虑地说:“要不还是别去了。”

    盛染咬牙忍了好一会儿,阴蒂尖被内裤摩擦到的刺激才逐步降低,缓缓地消散开。他挣开季长州,试探着往前走,结果越走越踉跄,没走出三米远就顿住了,站在原地低着头,两手隔着裤子捂住了阴户,开始剧烈颤抖。

    季长州看不下去了,将人一把抱起来,裤子连同内裤往下一扒,内裤中央俨然是一片深色的水痕;手往腿中间摸了下,蚌肉似的湿滑,湿哒哒的摸了一手水。

    盛染还抖着呢,却十分坚持地勾住季长州的脖子,软软地亲他,小声说:“可是我想去。”

    “你这样还怎么去,我去医务室借个轮椅把你推过去?”季长州掰开他的腿看了看,小逼里外都上了药,还是肿,不过肿得没那么厉害了,红嘟嘟的一团。现在腿分开了,合得紧紧的逼缝稍微张开了一些,肉缝顶上那粒阴蒂就更显眼了。

    本来是个矮趴趴的小圆肉粒,这会变长了不少,竖直站在逼缝顶,挨着阴阜下端柔软的鼓肉。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季长州皱眉,他昨晚用手指按着搓它、捻揉它,也不至于大成这样,比早上还长了点,尖圆型的阴蒂头变成了微暗的骚红色,他贴上去试了试,有些烫。

    “还不是你那儿的毛一直磨这里,磨了一夜,啊……”阴蒂头被手指碰到,立时窜起股尖锐到刺痛的快意,被电流电到了似的,盛染身上痉了几下,反射性地要并起腿。

    季长州按住他,听染染这么说,心里倏地热起来。他的阴毛是很多,又粗又硬,磨在这么嫩的小东西上,生生把它磨得大到从逼户里探出来,撅在外头,到现在还发着烫。

    不过也不能全赖他,染染早上用腿夹小逼,当时还包在软肉里的阴蒂,慢慢地被他夹挤出来了,肿得更厉害,更加缩不回去了。

    季长州埋头,轻轻地把阴户上头的水舔干净,逼缝被朝两边掰开,露出里头红红的肉沟。

    舌尖舔到小尿眼时,盛染忽然捂着肚子,使劲夹住小逼叫唤:“你别舔了!要漏了!”

    “什么漏了?”季长州从他腿间抬头,脸上带着心疼,还带点坏地看着他。

    盛染也气喘吁吁地支起上半身往下看,看到自己的阴茎恰好在季长州脸前,歪歪地倒着,硬不起来,只有龟头在小腹上流出点稀稀的粘液,他怪委屈地说:“我……我有点憋不住尿,你一弄我下面就很酸,想尿……”

    季长州一挑眉:“尿吧,我又不是没喝过你的……”

    盛染才不呢,赶紧打断他提醒道:“季长州,校运会!要迟到了!”

    季长州逼近,脸几乎要贴在阴户上,阴险地威胁道:“叫我什么?”

    盛染憋屈:“老公,好老公,校运会……”小逼一抽,羞愤地呲了这个太注重名分的坏人一下巴水。

    又不是他跳高,又不是他跑步!他这是都为了谁!

    季长州忍笑,轻按了下逼口,小肉嘴因为被操肿了,看上去鼓鼓的,靠近逼口的一圈嫩肉还有些外翻,中间一个米粒大小的小眼,正朝外淌水。

    “怎么办,一直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