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把位置给我。”

    “我正打得起劲呢哥。”堂妹不情愿。

    徐斯礼慢条斯理道:“没看见你堂嫂都慌成小学生了吗?我来给她放放海。”

    堂妹看看徐斯礼,又看看时知渺,然后就露出一个很八卦的笑容:“哦~~”

    她迅速起身:“行,成全你们,热恋中的老夫老妻。”

    时知渺被调侃地抿住了唇,绷着一张脸说:“我不用你放水。”

    徐斯礼眉梢一挑:“输了怎么办?你有珠宝首饰可以赔吗?”

    “我有。”

    徐斯礼指尖随意敲了敲桌面,姿态慵懒中带着点挑剔:

    “家里那些首饰,不都是妈送给你的吗?用那些赔,跟直接拿妈这里的首饰赔有什么区别?”

    “……”时知渺被他这风流又刻薄的模样气到,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也有钱,可以自己赔,不用妈的。”

    徐斯礼嘴角一弯:“行,那是你不要我帮你的,输了别跟我哭鼻子。”

    他有病吧?

    “别说得好像我经常在你面前哭一样。”

    牌局这就开始了。

    另外两家是二婶和表哥,都是麻将老手,时知渺聚精会神,搜肠刮肚,然后打出一张红中。

    徐斯礼喉间逸出一声笑,直接将面前的牌一推:“时医生人这么好啊,还给我点炮——胡了。”

    “…………”

    时知渺看着自己打出去的红中,再看看徐斯礼推倒的牌,天生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呆滞的神情,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送”了他一套首饰。

    徐斯礼用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然:“时医生欠我一套首饰,大家替我记着。”

    很快又开始第二局,这次时知渺倒是没有再给徐斯礼点炮,但徐斯礼摸到一手好牌,开局没多久,他就又姿态闲适地将面前的牌一推,顺子,糊了。

    接着又是一脸春风得意地看着时知渺:“时医生,两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