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令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萧卓与三娘来到g0ng门口却被执戟郎拦着不准进入。

    “闲杂人等……”

    三娘怯怯地望向萧卓,生怕执戟郎这失敬之语将萧卓惹恼。

    还好,萧卓一改往日军人的冲动作风,一脸云淡风轻,并未着急上火。

    三娘松了口气,正yu堆笑求执戟郎通融通融,哪知他问她姓甚名谁、芳龄几许、家住何处、师承何人。

    “师承何人?”三娘莫名其妙。

    问其他的便罢了,问谁人是她们的师父,难不成他是看到萧卓背上那把长剑以为她们是武门中人?

    结果执戟郎轻蔑地说:“凭姑娘才sE,在教坊谋得一份谱曲编舞的差事不难。何苦做歌舞伎馆的倡nV?”

    他以为她们是入g0ng表演的歌舞姬。

    “这……”三娘无不尴尬,瞥一眼萧卓,见她抬头正看天sE。

    梧桐兼细雨,到h昏,点点滴滴。

    “晚膳时分,贵人们都Ai有歌舞助兴。”执戟郎直白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停留在萧卓身上,猥琐地说:“这位姑娘气度不凡,想必‘剑舞’耍起来英英玉立,难怪……”

    “难怪什么?”萧卓报以微笑,柔声问道。

    三娘见此无不胆寒。萧卓要是发怒倒好,这么笑让她害怕。

    “将军息怒。”她压低声音在萧卓身后悄悄说:“莫要和有眼不识泰山之人计较……”

    萧卓侧头微微瞟了瞟身后的她,没有作声,转而“好言好语”问执戟郎说:“军爷但说无妨,难怪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执戟郎摆摆手说:“听本郎君一句话,抓紧练好‘剑舞’,保准日后做娘娘,飞上枝头变凤凰。”

    “哦?当真?”

    “本郎君岂在说笑?君上日日命人C练此舞,奈何无人使之满意。不然,尔等外来倡nV哪有进g0ng的机会?!去去去……”

    他挥手驱赶她俩,边说:“赶紧找尔等妈妈拿令牌来,莫再磨姑了!本郎君也不想耽搁君上的雅兴。万一君上今夜要临幸尔等,本郎君可吃罪不起!”

    他当真以为她俩是卖艺又卖身的倡nV了,催她们去老鸨子那儿取令牌好进g0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