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三个太医都说,左采薇的脸就算治好了,也会留疤,根本不可能完好如初。

    夏倾歌是她最后的希望。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不谨慎一些?

    将药方子拿出去,左夫人找了自己的贴身嬷嬷,让她亲自去打理。

    看着左夫人谨慎,夏倾歌也就放了心。

    随后,夏倾歌让两个婆子抬着左采薇,到临时拼好的桌上,之后她让婆子将左采薇的手脚,用绳子捆绑在桌腿上。

    左采薇挣扎,可换来的只是手腕、脚踝的痛。

    “夏倾歌,个贱人。”

    “在我们相府里,还敢这么对我,会不得好死的。”

    “贱人,不要为哄骗了我娘,就能在相府横行,也别以为假模假式的要救我,我就会对感恩戴德。”

    “贱人,夏倾歌个贱人,放开我……”

    “夏倾歌,我不会放过的,我要毁了的脸,我要不得好死,我……”

    叫骂声,戛然而止。

    夏倾歌看着左采薇,缓缓放开手中的银针。

    她唇角微扬,淡然带笑。

    “劳烦左小姐暂且闭嘴休息一会儿,否则,一会儿哪句骂到了我的痛处,我一不开心,就算的脸能治好,我也可能手一抖给它划花了,到时候可没处哭去。”

    “……”

    “还有,左小姐记着,我不需要的感恩戴德。应该庆幸,有一对好爹娘,否则……就是臭死在我眼前,我也未必会对有半分怜惜,更别说出手医治了。”

    夏倾歌的话,说的直白又冰冷。

    她甚至没有避讳房内一众相府的婢女。

    左采薇听着夏倾歌的话,忍不住一遍遍的骂夏倾歌恶毒,骂她无耻,可惜银针封着哑穴,她发不出声响。

    怒骂,也只有她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