氼祍难耐的声音越来越慌张,开始只是哼嘤,随着晴斩不断的加速,氼祍用力忍者不想漏出一点点的哭喊,只能不受控制的泄出。

    晴斩一边沉闷的用力,一边揉捏着氼祍胸口的挺立:“姐姐,嗯,这么哭,嗯哈,我会心疼的。”

    氼祍想用手推开在自己身上不断深入的女孩,但是力气还没有施展,就被晴斩一个深顶给卸掉了。刚抵在晴斩身上的手,就随着身体的波动掉落下去,然后紧接着就被晴斩整个翻过去,从后背抓着两只手开始操弄。氼祍本来仰躺着不停的承受着操弄,然后被晴斩猝不及防的翻过面,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全身都用不上力。面部陷在又厚又绵的被子里,鼻子被掩盖着呼吸不上。想伸手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但是还没有用力,手就被晴斩捉住。晴斩向后一拉,氼祍的躯体就被晴斩拉扯的向后弯曲。晴斩就着还湿漉漉的穴口,又直接插了进去。

    氼祍被晴斩肆意的玩弄了几个小时,每一次晴斩释放过后就又重新开始新的一轮。氼祍昏昏沉沉的,因为被粗暴的插弄,反而有时被痛感刺激清醒。最后一次释放过后,晴斩把氼祍从水池里面捞出来,擦干净搂着睡觉。

    氼祍断断续续的昏迷几次,这时没有那么瞌睡了,等晴斩睡沉之后,她就悄悄走向白天那个关着徐珍椿的笼子那边。

    厚重的走廊地毯并不会产生过于明亮的声响,即使氼祍穿着的是硬底的、缀满她看不懂的宝石的小巧拖鞋。但是静谧的古堡让人感觉阴森森的,每走两步就要回头看一眼突然点燃的壁灯。虽然氼祍知道那是有人经过就会自动点亮的,但还是双臂抱紧,感觉到一些毛茸茸的浴袍也抵挡不住的寒意。

    用力推开那扇旧门,氼祍没有看到令人难以呼吸的场景,每个笼子里面的人似乎都在迷茫中困倦。除了徐珍椿,其他的笼子里的人都横七竖八的躺着呼呼大睡。

    徐珍椿背坐着,听到门响,就知道是氼祍来了:“你来了。”

    氼祍:“你叫我来干什么?”

    白天氼祍接收到徐珍椿的信息,就知道她有话告诉自己,徐珍椿希望能和氼祍见面,她如约来了,似乎从来都不想别人是否有什么坏心思。

    徐珍椿:“你想呆在这里一辈子吗?你难道不想回到学校,继续学习,继续当你那受人爱戴的助教吗?”

    徐珍椿说话的时候已经从笼子中,转过脸。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可能只有寄希望于让氼祍产生逃离这里的愿望,自己才能真的嬴。她现在就能想象得到晴斩看着要逃跑的氼祍会有多么的愤怒,可能会撕碎氼祍也说不定,反正地狱氼祍也得下,她跑不了的。

    兴奋已经快要从徐珍椿脸上溢出:“你真的喜欢被这么对待吗?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成天对你做这种事。”

    徐珍椿眼睛盯着氼祍锁骨和胸口的星星点点,眼睛也变得像那些吻痕一样猩红。

    氼祍随着徐珍椿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没有遮掩住的痕迹,赶紧拢了拢浴袍的领子。她不知想到什么,眼角含泪的摇了摇头。

    徐珍椿知道有希望了,抓着笼子栏杆朝着氼祍说:“你应该知道地下楼梯口在那里,从那里可以出去,我们之前就关在那里。出去之后穿过花圃就能看到我们来的时候那条山上的快速路了。”

    氼祍认真的听着,但是最后还是疑惑地问到:“你们呢?不走吗?”

    徐珍椿此时都要笑出声了:“我们当然也要走,我得想办法把笼子打开,我和你说的原因就是你可以先出去。你把门打开,那我们随后走,你看这些人病的病,残的残。能走一个是一个。”

    氼祍有些着急:“那不行,一起走。”

    徐珍椿真想让那两兄弟醒来虐打一顿这个圣母美人,但她情绪还没有发泄出去,就看到氼祍跑出去了。

    到嘴的成功怎么能飞了,徐珍椿着急的要拦着氼祍,不想让她走。

    氼祍刚被操弄了那么多次,这时候跑着腿都是软的。好在刚开始走来漫长的走廊,此时却好似缩短了似的。回到卧室的速度快了不少,氼祍赶紧轻手轻脚的检查晴斩脱下的衣服。那些硕大的宝石在月光下也沉甸甸的,翻来翻去终于在一件衣服里面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