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才陈才,陈家二少爷,单字一个才便可窥见陈家对此子寄予厚望,然而这陈才光名字说的好听,整日却花天酒地,与狐朋狗友聚作一团,整日闹事…“真是家门不幸啊…”说罢,路三举起酒盏子轻啄一口,啧啧作奇,随后对着同伴说,“这酒,确实烈啊。”“你说什么家门不幸?”欲再添酒的路三被这话惊地手一抖,接着便被抓着后颈直直拉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直把椅子带倒到地上。酒伴子见这形式早已散开,只剩路三强撑着笑脸,对上来人的双眼,战战兢兢地双手握住那抓着他的有力手臂,“哈…是陈二少爷啊。”“唔!”还没来得及寒暄两句,路三便被狠狠摔进桌上,菜汁酒水混作一团沾在身上,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陈才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惹的事直管冲着我来,下次再让我听见你编排陈家,别怪我不客气!”“嘁,要想人不言,除非己莫为啊。”才刚说完,路三立马捂着嘴四处观望,见没了陈才的影子才松了口气,叫小二要了条汗巾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自认倒霉地离开了。这边路三刚刚离开聚香居,陈才走上二楼,推开包厢门,风卷着兰花香气袭来,自门一打开,桌旁坐着的青年的眼神便紧紧粘在陈才身上,小嘴一努,示意人入座,娇道“来这么早。”陈才感受到那人的视线,有些不适地抱了抱膀,深吸了几口气后勉强安下心神,便走到青年对面的椅子旁,大马金刀地坐下,“今天叫我来什么事。”黎言并不先回复,缓缓走到陈才边,跪坐想要伏在他的膝盖上,陈才一颤,硬生生忍住踹翻眼前人的冲动,“想你了…就托人找你来了。”嘴上边说着,黎言手边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手掌下是鼓鼓的充满蓬勃迸发的生命力的肌肤。顺着欲望,黎言身子柔若无骨搬贴着陈才,仰头紧紧盯着陈才刚毅漠然的面庞,欲想顺着衣缝再深入一些,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唔!”黎言面上浮出一抹簿红,眸中顷刻覆上一层水雾,“才才哥,我好想你。”美人要掉不掉地落泪自是会引人心疼,陈才却撇过头,心里不住的生出烦闷,好一会儿才回答道,“陈穆不会同意我们俩在一起的。”黎言咬咬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才才哥,我们逃吧,逃出锦城,自己过日子!”听见这话,陈才眼皮一跳,“逃?”见陈才似乎动摇了,黎言抓住陈才的手,身子进一步靠在陈才胸膛,感受那咚咚有声的心跳,“对!逃!不被陈穆管教,不管陈家和黎家,过我们自己的日子…”眼前人仍然在叽叽喳喳,声音尖而碎,陈才的心思却渐渐发散开来…这是自己重获新生的第二世,结果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回想到自己第一世的结局,陈才仍不住地心慌。陈才成才,这名字自是寄托着父母望子成龙的殷殷期盼,比起念书,陈才更偏好走陈父陈母并未设想过的武学道路上。见陈才实在是对文学提不起什么兴趣,陈父陈母无奈,也由着陈才走自己想走的路。于陈家而言,不过是顶梁柱变成桌上多副碗筷罢了。而撑起陈家的重任便重重落在陈家大少爷——陈穆身上了。本来…本来陈家两兄弟关系极好,陈才每日练完武学老师布置的任务后,便会火急火燎地赶去祠堂等着陈穆下学一同用餐,待用过餐后便回共住的房间。晚间陈穆挑灯复习时,也会督促陈才念书,纵使陈才再怎么不情愿,也会被陈穆一句“武状元并非武艺精湛即可,不读兵法如何通过策论。”堵住,乖乖读起书来。想成为武状元吗?陈才扪心自问,答案自是肯定的。生在陈家,身为双儿,已是秘不可宣的丑闻,惹人耻笑,偏偏陈父陈母仍把自己当成寻常男儿一般对待,不同于其他人家一样直接将双儿扼死在摇篮中。更何况在文官当道的郦朝,能够大力支持孩子走武学的家族更是寥寥无几。想到对自己甚是宠爱的父母,陈才心里不禁软了软,捏了捏大腿,吞咽下口水。终于鼓起勇气,欲转身想向陈穆请教,“大哥…这个…”才刚刚出声,便感受到后脑勺贴上温温热热的身躯,心里一惊,陈才深吸几口气,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紧张,“这里不是很明白…”“是这里?”大哥未完全束起的发丝扫过陈才的脸颊,有些瘙痒,陈才没忍住抓了抓额头,瞥见大哥高挺的鼻梁,细细的眉,嫣红的薄唇,转过眼神,一闪一闪的澄黄烛光下,能看见陈穆细葱般的手指着字,温润嗓音结合通俗易懂的例子让陈才有些混沌的脑子慢慢清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真好,如果忽略陈穆另一只伸进衣领的手。冰凉的手指划过凸起时,湿润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陈才不禁喘了一下,“怎么了?”陈穆虽是在询问,纤细的手指却开始上下勾逗已挺立起来的肉粒,隔着内衫对着另一边轻轻搓揉拉扯,“没听懂吗?”陈才心寸大乱,迅速摇摇头,频率快得以至于停下时头脑有些发昏,胸前的手仍在到处摸索,似乎在找寻时机进一步亲近深入那滚烫火热的肌肤,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大腿,在大腿间四处游离。陈才觉得自己似乎被藤蔓缠住,紧紧不可脱离。“唔嗯…哥…今天,今天不行,最近几天那儿有点肿,可不可以不碰?”“哪儿肿了?”明明陈穆的声音仍温柔平静,陈才却揪了心,急忙回道,“最近正是月事,胸…胸有点肿,碰不得,很难受。”陈才身为双儿,侥幸活下,走的是不寻常的武学路,练就一身健壮肌肉,许是每日练功过勤,陈才每月虽不会来葵水,但总有那么几天胸口肿胀发痛,平日本就敏感的胸乳在这几日更是不知羞地凸起,艳红地缀在鼓囊肉团上。风流色情。陈穆面色不改,两只手托起乳团,“既然疼就说出来,我帮你揉通。”这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小狗般细碎的呜咽生时不时从禁闭的双唇漏出,烛火不知何时熄灭,月上树梢,门板吱呀的叫。自陈才抽条般长高的十六岁,陈穆对陈才的言语管教渐渐还加上了这样的身子管教。陈才内心疑惑,自觉兄弟间似乎不会这样亲近,或者说不是这样的管教。欲向父母挑明自己不喜欢大哥这般的规训,常常又在陈穆沉沉的目光下消音,偶尔透露点“不听话”的念头,又会被陈父母劝道,“你大哥身上背着的责任大,压力也大,难免管教过头,你做弟弟的,自然要多担待些。”陈才讷讷点头。我做错什么了吗?再次忽视这叫嚣的念头,由着陈穆管教,由着他日日抚摸。日子一晃眼来到陈才的十八岁,真正成年的这天,陈母随丈夫离家做事,陈才本以为今日又是如往常一样,自己偷偷过生辰,令他没想到的是,陈穆一大早让下人做了碗长生面。“大哥今日不用修业吗?”陈才这个月的月事刚过,这几日陈穆的“管教”又有些过了火,看见陈穆静静盯着自己,陈才又觉得胸前的那两坨肉不自觉的刺痛,身下的穴也湿答答地分泌了些粘液。“今天陪你过生辰,不耽误。过几日我便要去京城了。”陈才想起陈穆一月前参加会试,前几日有小厮报喜,具体情况如何陈才不得而知,只记得陈父母那日乐呵呵的,给了小厮不少赏钱。“若能像大哥一样为家族争光就好了。”陈才戳了戳面条,不无失落地说道。本在一年前陈才应当参加县试,却被陈穆以“储备尚不足”的理由堵回去。“一辈子待在陈家也无妨。”陈穆淡淡回道。陈才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闷头吃完一碗面便离开开始一日的练功。入夜,陈才独自回房,心中仍苦闷不已,他自诩多年来的训练,武艺早已达成一定高度,纵使自己愚笨,储备欠佳,为何不让自己出去试试。心里想着,口中不禁有些堵涩,“大哥不信我…”仰头喝下桌上备好的茶水,许是今天因烦闷而训练过猛,没一会儿,陈才没能等到陈穆回房便草草洗漱先入睡了。混沌中,陈才睡得并不安生,他被腿间火辣辣痛感疼醒,滚烫炙热的硬物不断在矫健而又细嫩的大腿内侧抽插,察觉不对劲的陈才正想蓄力肘击身后人时,又被熟悉的清香卸去气力。“大…大哥?”这有些扭曲的声音似乎取悦了身后人,陈穆舔上陈才的耳垂,惹的人不止地喘叫,“你是陈家人,别做别人的双儿,做我的双儿吧。”陈才眼前炸开大小不一的昏暗烟花,身体随着身后人不断起伏,陈才空有一身蛮力和武艺技巧,在陈穆面前却似乎都失了效用。十八岁的这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才不愿过多回想,或许是被像以往一样抚慰胸乳,亦或者舔舐花穴,或许是在弟弟的腿间射出好几次,又或者…企图将那物什塞入嫩穴,不…因为陈才反应过大了,陈穆只能可惜地浅浅插穴中简单抽动几下便作罢。这样过了线的奸弄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清晨,陈穆终于舍得从陈才身上起来穿衣,叫人打了水,自己擦拭陈才那没几块好皮肉的身躯。陈穆盖住陈才无神的双眼,平日如春雨绵绵的嗓音说着刺耳的话。“睡吧。待我从京城回来,便跟父母挑明这事。”陈才又抖了抖身子,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