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脆弱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让我的心悸动。好想破坏掉…清冷转学生?呵。一个随时可以砸碎的瓷娃娃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勾了勾唇,没有再跟他纠缠。反手上楼去了,打开群聊迫不及待的在聊天框里分享了我的经验。这是一个奇怪的群聊,群里大大多数人都跟我一样有破坏欲,都是一样的坏。小野不野:想要看到我名义上的哥崩溃求我怎么办群聊里面立马有人回应:抓住他的软肋!书中书:我有一个好想法…秦始皇的狗:真不正经~樱桃桃:干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除了第一条其他的都挺不堪入目的。再联想起来前几天……嘶,不能细想。我猛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死了过去。不过倒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背对着我脱衣服,劲瘦的腰身,细长的腿…一点一点的像刚摘出来的水蜜桃那般诱人,正当我想的起劲到的时候。胸怎么是平的?!我猛地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人转过头来居然是陈只的脸,半夜梦到这个确实恐怖。我揉了揉眼睛,现在才凌晨3点。艹,我低头看着下身支起的帐篷我怎么会对着他,硬了。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是对我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导致我第二天打球的时候,依旧心不在焉。赵于还趁我分心的时候,把球顺走了。这可把我气的不轻,不过还好木余顺手就把他给牵走去吃午餐了。我有时候就不禁感叹,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友谊这么革命呢?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于寺那个傻狗怎么就学不了半分。本来我也想跟过去的,但是我在球场的另一头看到了陈只。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不太敢正面看他了。刚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就瞥见一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去接陈只手上那瓶的水。那支水我看过,陈只刚刚都还在喝。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一阵窝火。心一横猛的把篮球砸向对面的栏杆,动静大的陈只那边也看过来了。他似乎还对我记恨在心,理都没理我,径直跟那个男生走了。我有时候也不太理解我对他的占有欲,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住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吃我的。回到家之后,我把他抵在门板上恶狠狠的质问:“今天喝你水的男生是谁?”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关你什么事?”“不是说好了吗?在我这里住就不能是同性恋。”我面露鄙夷,挑眉看他。他沉默了半响就憋出一句“我明天搬出去。”?这算是承认他和那个男生的关系了吗?我的脸涨得通红,一字一句:“你真的是同性恋?”……“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他眉头紧锁,挣开我的限制就要去收拾东西。可是那又怎样。“搬出去有地方住吗?和你爸妈一起生活在梨清区的那套房子?”我环抱双手不屑的看着他:“可惜了呀,那套也是我的。”没想到吧,昨天我偷听了他和贱人的通话。还搬出去,明天我就让你们流离失所。“你想怎么样。”他停下了收拾东西的步伐,一副要哭的样子。我突然很想看一下他哭的样子,思索片刻:“这样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去跟那个人分手以后别让我瞅见你跟他走在一起就行。我让他们好好在那里呆着,我和你在这边住着,大家都好好的”“我跟他没谈。”今天是我听他说话说的最多的一天,尤其是这一句,最能取悦我的心。心情不知道怎么滴,就突然变好了。临走的时候我还叫了阿姨去收拾了一下他的房间。去到教室,他们又开始商议起毕业晚会的事。一下课我就被缠上了,想让我也出个节目。这不扯淡吗?所以我严厉的拒绝了。一群人围着我叽叽喳喳的,给我整不会了。平息下来之后又听到他们讨论陈只,说他演讲的时候特别帅什么的。吆,才来多久啊?还演讲上了。我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了,因为今天秋游。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高一的也去。我倒是想看看他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哼。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些问题,我发现我越来越关注他了。还是那种不可避免的,这种想法着实让我有点吃惊。一直到农庄,分配房间的时候我还在思考。他们都说要去泡温泉,我总不能不去吧。我们进了男池,听他们说高一的也在……池子里已经来了一批人,我进去过裹好了浴巾也出来了。说实在的,我长得也不赖。不过说是比起陈只,面部线条会比较锋利。对于颜值这一点,我还是比较自信的。才不会像陈只那样…不对,我拿他比较什么。下了浴池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探头看。寻找无果之后,我开始去找赵于他们。赵于他们没有找到,倒是给我来了个意外之喜。陈只趴在深池边,活脱脱的美人沐浴图。他眯着眼,皮肤还透着粉。明明很正常的姿势,但是我怎么看就怎么不顺眼。那水都可以淹过他的脖子了,就当救一下他。我潜入温水里面,抓着他的脚脖子往后拉了一下。趴在池边的陈只,猛的抓紧石头。腿不停晃动的想蹬开我的手,我顺着他的小腿摸了上去。真的跟梦里一样柔软…摸完了的我从另一边落荒而逃,感叹自己真的不是个人。那晚我又梦到陈只了,梦到他的腿夹着我的腰,梦到他在我的身下喘息,梦到他全身透红,梦到他迷离的眼神……我梦遗了,梦遗对象是陈只。第二天我对着身下的黏腻干瞪着眼,又羞耻又愤怒。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青春期,这些行为很正常,正常…谁家好人正常梦遗对象是个男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我羞愤的恨不得从窗边跳下去,我日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发展…我想要的是什么样…是他跪地求饶,是他崩溃大哭。而不是作为我的梦遗对象在梦里被我干到哭,干到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