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会置之不理,马上办丧事,一切从简,不能影响了明年的气运。”

    辰王妃微微颔首:“多谢秦总管提点。”

    秦公公又吐出一句:“咱家还得回去复命,先行告辞。”

    “秦总管慢走。”

    秦淮走后,辰王妃吩咐,“来人,王爷突染疫症,以防传染,这院中之人全部陪葬。”

    辰王妃下手狠厉,连跟自己来的婆子丫鬟都没放过。

    如果传言万一到了皇上的耳中,这些人已经杀了,跟自己也没关系。

    一时间,寝殿外血流成河。

    王府内开始办丧事······

    灵堂里的白麻幡垂落如瀑,被风掀起,将玄漆棺木笼在层层叠叠的缟素里。

    棺材前,整整地摆放着糕点水果和香炉,两侧是纸人金山和摇钱树等。

    地上有一个火盆,一个丫鬟正在往火盆里添纸元宝锡箔在烈焰中蜷曲成灰蝶,一阵阵旋风在四处转着。

    全府之人衣着缟素,南宫辰后院的女人都跪在棺椁前哭着。

    辰王妃站在最前面,回想着与南宫辰的点点滴滴,一时又忍不住落泪。

    南宫辰虽好色了些,但每月初一十五必陪着她。

    有好物件,都直接送到她的院子。

    她从嫁进辰王府的那一刻起,就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做王爷的女人必须得忍,不要痴心妄想要得到情爱,那是奢侈。

    自己图的无非是王妃之名,王妃之权,有所得必有所失

    王爷想去谁的院子随他,如果干涉,那是不懂事。

    凭着这一点,在南宫辰的心中,秦嫣然落下贤妻之名。

    时间久了,秦嫣然就把南宫辰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