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看到老虎都吓跑了,顿时喜上眉梢:“来人,杀了这帮山匪!”大当家的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弓箭手准备!”一些山匪拿出弓弩,挽弓搭箭。雷老虎举起的手中的旗,落手之际,一些箭羽如密集的雨点般直奔官军而去。一些士兵中箭倒地。南宫璃勃然大怒,“收兵,本王出战。”鸣金锣再次敲响,将士们后退。雷老虎看到官军退了,嘲讽道:“看到没有,没了虎狼,他们照样输!”受伤的士兵,面容扭曲,血一滴滴流着,却没有吭一声。南宫璃神色凝重,“浅浅,你在这里等着,本王去踏平飞虎寨!这些山匪罪大恶极,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能抢则抢,抢完就把人全部杀了,连稚子都不放过,又放火把房子烧了。”南宫璃眼中带着杀意。凤浅浅听着也气愤,“那就不留一个活口,留着也是祸害。”她随手拿出两把毁灭式冲锋枪,递给南宫璃,“走吧,咱们并肩作战。扣动扳机,对着敌人的胸膛和脑袋开火。”南宫璃点了点头,二人向前走去。凤浅浅喊着:“飞虎寨的山匪们,你们坏事做尽,收你们来啦!”说完,右手举起枪,只听到“砰砰”!”枪口绽放着火花。两枚子弹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直奔山门而去,两扇大门当即四分五裂开。二当家的吓得心怦怦跳得厉害,他的一颗心开始悬起来,说道:“大哥,那是什么东西,砰的一下,大门就坏了。咱们脑袋好像没门硬,有道是民不与官斗,不如,不如·······”雷老大粗声粗气道:“怕什么,他们虚张声势罢了,他们能有什么本事,要是有这本事,昨天就不会惨败。”凤浅举枪,一步步往前走,枪口窜出一条条愤怒的火蛇,子弹疯狂地向山匪扫射。南宫璃看着她的动作,也端起冲锋枪扫射,心里这个痛快。门楼上的雷老虎等人都没反应过来,子弹就穿过他们的胸膛,一股股鲜血喷涌而出。众人齐刷刷地摔到地上,没了呼吸。唐执怔住了:“三师兄有这兵器,怎么不早拿出来。”凤浅浅随手拿出一个炸弹,朝山上扔去。“轰”的一声巨响。山上的房屋尽塌,炸得一塌糊涂,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哀嚎声一片。南宫璃一挥手,一声令下:“上山剿匪!”唐执举剑,“杀呀!”官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从四面八方冲向匪巢。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山林间回荡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唐执手中的擎天剑,横扫一片,所向披靡。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山匪渐渐不敌。除了个别出去抢劫没回来的人,其余人无一人生还。不到一个时辰,飞虎寨被踏平。在远处有一些其他山寨的密探,看到此情景,大惊失色,慌忙回去禀告。南宫璃嘴角浅笑:“浅浅,我们回大营!”凤浅浅点点头。二人走了几步,一个瞬移回到军营。南宫璃迫不及待地将凤浅浅揽入怀中。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浅浅,本王想你了。”那声音撩拨着凤浅浅的心弦,痒痒的。南宫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眼神炽热如火,带有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望。“外面有人!”凤浅浅提醒。“不怕!”南宫璃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的头。棱角分明的薄唇直接覆在那红润柔软的两片绵软之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凤浅浅的心如有七八只小鹿在乱撞,脸上泛起红晕,灿若红霞。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了全身。她闭上眼睛迎合。看到凤浅浅默许了,南宫璃嘴角勾了勾,开始更加放肆。南宫璃是正常的男人,此时弹药库已爆仓,他真想将凤浅浅就地正法。可是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委屈了她,必须给她十里红妆,让她风风光光出嫁。心与心的碰撞,爱与爱的交融,将两颗心紧紧地拴在了一起,至死不渝。“浅浅,本王会一辈子守护着你,宠着你。”南宫璃说出了肺腑之言。凤浅浅面上红润,“我给你念一首别人写的诗,那就是我要说的话。”“洗耳恭听!”“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南宫璃眼中满是柔情,宠溺地轻抚着凤浅浅的长发。“本王有你一人,一生足矣。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濡以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凤浅浅的脸贴在南宫璃的胸前,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她知道,南宫璃掉进爱情的沟里。心道:【还行,在煎熬中能把持住,要是换了三皇子,管你在哪里,地上满是杂草,也照干不误。】凤浅浅有种不祥的预感:【南宫璃承诺的白天做夫妻,晚上做兄弟这一条,这家伙要反悔。】二人温存许久才分开。凤浅浅一脸神秘:“南宫璃,我发现这面镜子很神奇。你在哪里,我能追踪到,现在你来找我。”南宫璃点点头。凤浅浅一个瞬移来到西湖的断桥之上,没有注意脚下。“这就是白娘子和许仙相会的断桥吧。”她开始唱着:“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她此时心情美美的。只顾高兴,没注意脚下的一块木板已经断裂,她一脚踩中。整个人随着断了的木板不受控制地往湖面砸去。一切都在几秒间,速度太快,来不及多想,就掉进水里。“卧槽。”她扑腾了两下,一个瞬移回到桥上,成了落汤鸡。她接着闪身进了空间。而恰巧此时,南宫璃对着镜子说着:“浅浅,我来了!”只听到扑通一声,一个人掉到水中。南宫璃使出看家的本事——狗刨,奋力在水中扑腾着。凤浅浅出了空间,无意中看到水中有一个人。无奈道:“这水也挺凉的,是哪个傻缺在西湖学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