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的皮肤本来就很薄,很嫩,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流出很明显的痕迹。

    似乎比平常人更加受不了痛。

    女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眼角也抹上了一片艳红,眼底似乎都浮现出一层盈盈的水雾。

    但她依旧是那么的乖巧又温顺。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么被粗鲁地对待。

    然而,越是这样纯白一片,越是想让人污染,让人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肮脏的毁灭欲。

    温辛感受到了痛,但她却没有闪躲,只是用那双茫然而又失措的眼睛,楚楚地盯着他。

    甚至都不敢说话。

    心脏被无名火烧得狂躁,一张脸冷得如千尺寒冰,声音更是冰冷至极,“就这么爱笑?”

    温辛的嘴角已经有点微微的泛肿了,似乎被他这个问题给问蒙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不过对上男人那冰冷到毫无感情的脸,眼睛霎时红了,浮出一层薄泪,显得格外可怜。

    可他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呢?

    没有打她,甚至都没有骂她,只是询问她,就感觉晁百京好像说了很重的话一样。

    他松开了手,把温辛拉到了御书房,随后把那些碍眼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一时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好闻清浅的檀香冉冉地升起,晁百京坐在榻上并没有搭理温辛,而是看着手中的折子。

    温辛就站在不远处垂着眸,站了很久,直到脚都发酸了。

    晁百京表面上看着手中的折子,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时不时越过折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渐渐觉得内心的烦躁平复了些,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抛到一边,唤道:“过来。”

    温辛站了很久,脚似乎都有些发麻,走过来的时候差点还踩到自己的脚。

    他甚至都还没有罚温辛,她自己倒是要把自己给弄伤了。

    到了晁百京面前,她还是垂着脑袋,肩膀微微地往内扣,似乎很害怕,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