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注意到,他方才给温辛擦下巴的右手躺在了袖子里,缓缓捻了捻手指,握了起来。

    湿润的,令他的整只手都酥了。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他可能会不受控制地用鼻尖去嗅。

    这个想法一出来,晁百京自己都被惊住了。

    太医把完脉,起身恭敬道:“馨嫔仍是因着体虚,加之这几天受寒,便使湿寒之气侵体,受了风寒。臣已叫人熬好了药,一会馨嫔喝了睡下,想必明日一早便可退烧,再静养几日便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