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还守在外面,看见他们一起出来,赶紧鞠躬。

    白玥一挥手:“我跟江泽先生到这儿就可以。”

    秘书谦卑应声,退后了几步。

    江泽没再停留,很快走向楼道前厅。

    白玥看着他背影,若有所思,然后转身回到办公室。

    电梯里,江泽思考刚才的谈话,心底并不轻松。

    他想:“白家和刑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又想到楼下碰见的林清晚,脑海里闪过她那副疲倦模样。

    他拉了拉衬衫袖口,冷声自问:“我真要帮她吗?”

    电梯门开了,他没说答案,径自走到地面层。

    他走出旋转门,看见刚才还在这里的林清晚已经不见踪影。

    他扫过附近,也没有再看见她的身影。

    他皱了一下眉,不过也没多作停留,直接往车库方向走。

    他上车后,没有立刻启动。

    他沉默几秒,翻开手机通讯录,看着林清晚的名字,却没有拨打。

    他把手机搁回口袋,点火启动车子,驶离了商务楼。

    与此同时,林清晚提着资料,从另一个巷子口走出,神色疲惫。

    她看了看表,自嘲:“这都快到中午了。”

    她忆起楼下和江泽那短暂交集,心乱如麻。

    她喃喃:“他倒是还肯接话......比起刑家那些人好太多。”

    她想把资料交给小公司的负责人,却被告知下午才能见面。

    她只好在周边找了家便利店,买了瓶水,慢慢喝着,调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