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啥没有作者的话了,然后写在这里先。后半部分剧情大崩因为那会我着急写完,然后我慢慢修,所以我更新会慢一点,再加上我之前又好多车没写要补,所以……翌日,晚饭时陈维不知怎的,喊着要素云过来伺候他用饭。这对规矩颇多的陈府来说自然是不允的。刘氏见素云坐在陈维身边即使有再多的怨言,奈何陈维愿意,她也就没再说什么。这些日子陈靖远出门读书,如今饭桌上就他们三人,陈维便不在收敛。陈维将手伸到素云的裙下抚摸起他的大腿。摸得素云有些不舒服,但有大太太在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嗔怪地看了一眼陈维。陈庭进屋时刚好看见这一幕,他脚步顿了顿,笑道:“大哥,兴致不错啊!”陈维瞪了一眼陈庭颇为不满:“这是在外面学野了,没个规矩。”陈庭到没在意,随便拽了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大哥这是没把我这个弟弟看在眼里,用晚饭也没想着我。”陈维被这个弟弟噎住,倒是一直吃饭没出声的素云起身解围道:“我去给二爷添副碗筷就是了。”素云今天穿了浅绿色暗纹旗袍,发型也是现在时兴的烫发,举手投足间带这个股风骚劲。陈庭昨夜就这月光,透过长衫就觉得这人身段好,没想到今日旗袍这么一勾勒更显韵味。如果说昨夜未带妆的素云是谪仙入凡尘,那现在涂着胭脂水粉的素云就是狐狸精转世。陈庭目光一直跟着素云,直到他回到座位。陈庭眼睛微眯盯着素云道:“这位是新纳的那位六姨太?长得很眼熟嘛。”陈维在下面用手轻拍素云的大腿,转头看下一旁喝汤的素云问:“你们见过?”陈维虽不动声色,但素云晓得他这是话里藏刀。放下汤碗,素云瞪了一眼陈庭后对陈维微微一笑说:“二爷混迹官场多年,见过的人比我吃过的米都多,有长相类似的也实数正常。我今是到时第一次见二爷,果然是如传言一般的人物。”陈庭夹了一筷子眼前的菜不明意味的盯着素云道:“可能我真记错了。”这顿饭吃的素云如坐针毡,他清楚陈庭要做些什么,陈庭就那么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挑逗也带着威胁。临走时陈庭走到素云两人身后,瞧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刘氏,有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素云,小声在陈维耳边道:“兄长可要保重身体,要是玩不动了可就苦了你身旁的六姨太。”“走了!”陈维看着陈庭离开的背影气的直拍桌子,陈维深知他这个弟弟如今是翅膀硬了不服他管教了。陈家早年做专供皇室的丝绸布匹生意发的家,后面清政府倒台陈家这门生意也跟着没落了。直到陈维娶了刘氏借着刘氏的娘家又做起了茶叶生意,但靠别人总是靠不住的,于是乎陈维盯上了大烟。大烟这东西管得严,没有门路根本就吃不下,起初陈维上下打点花了不少钱,后来他觉着与其把钱送给别人不如培养一个自家人,于是就把那时还在庄子的陈庭接了回来。陈维自觉自己对陈庭有恩,那些年陈庭也确实在生意上帮了他不少,生意也逐渐覆盖率北平城。但这官场无非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事,陈庭混的越发是如鱼得水,势力也越发的大,渐渐的便不把他这个哥哥看在眼里。可陈维的生意如今却离不开陈庭这个保护伞,有时陈维在想是不是自己当年把事做绝了,害得自己现在拿不起又放不下。陈维被陈庭气的不轻,自然对那挡子事也提不起兴趣,他挥挥手示意素云回去。素云前脚刚刚踏进院门,后脚就让人从后面抱住撞个了满怀。那人没说话但这偌大的陈宅里有这个胆量的出了陈老爷估计有就剩刚回来的陈庭了。“松开!”陈庭见怀里人不悦不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紧贴着素云白皙隐约嗅到素云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味说:“嫂嫂好香啊。”素云被他禁锢住几乎动不了:“你究竟想做什么?”陈庭笑笑便伸手抚摸起素云白皙的脖颈,素云的脖颈很细陈庭感觉只要自己轻轻用力就能捏断。陈庭笑道:“嫂嫂急什么?这周围又没有人。”随后他又贴在素云耳边加中重语气玩味道:“嫂嫂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偷情?”素云恼怒道:“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陈庭不恼,他现在看素云就像再看一只被人拎着后颈的猫,乱发脾气又无可奈何。陈庭语气散漫道:“你叫,你大可让全陈府上下都过来。”随后话锋一转语气森冷:“到时候让所有人都来看你是怎么勾引小叔的。”素云深知,如果陈庭一口咬定自己勾引他,就以陈庭如今的势力,到时候死的只有他自己。素云渐渐放弃挣扎,语气中略显绝望:“你究竟要做什么!”陈庭被素云的话逗笑了,他松开禁锢住素云的怀抱,笑道:“没什么,就是想逗逗嫂嫂你,瞧给你吓得。”陈庭刚一松开素云立马转过身后腿了几步:“二爷没什么事还请从我的院子离开。”“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陈庭不紧不慢地说着,脚步也越来越往前,直至素云后背贴到院墙才停下。“好奇嫂嫂一个男人是怎么栓住我大哥的。”他猛地靠近素云的脸,两人笔尖贴着鼻尖,他缓缓开口:“我记得我大哥只喜女人,什么时候也好上男人了。”陈庭越贴越近几乎亲上,见素云撇过头不说话便起身没再继续。陈庭自觉没趣道:“看来嫂嫂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没事,以后时间还长着我们有的时间玩。”说罢陈庭掰过素颜的脸,朝他的唇上猛亲了下去。陈庭吻的很强势,不给素云任何的挣扎拼了命地索取素云的唇,唇齿交融间陈庭隐约看到素云眼尾微红溢出来一滴泪。素云被陈庭吻的双腿发软,眼眶微红,口上的唇脂也被吻花整个人看上去好不狼狈。在陈庭眼里此刻的素云是让人心生怜惜的,但从他心底却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感,一种抢夺了别人所有物的暗爽。这种感觉让他上瘾。素云泄了力,整个人靠在墙上不由自主的下滑,他抬头望着陈庭,陈庭的影子几乎笼罩着他,不知为何他觉得陈庭很可怕,是一个比陈维还要恐怖的人。在陈庭眼里自己可能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笼罩的小兽。他似乎也很喜欢看自己慢慢的挣扎,直至绝望,死亡。这让素云想到一只鸟,那种鸟捉到猎物不吃,而是玩弄,把猎物钉在尖刺上直至死掉。这陈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