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有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语无伦次,可能是下雨的时候没打伞。”

    渠念:“……不是我有病,是别人病了。”

    “谁?什么病?”

    任盈盈还是有点医生的样子的。

    虽然当年为了咸鱼,退出了和学霸们的竞争,选择了整形美容,但是她不是还是医生吗?

    “女子的病症,军医也不会看。”渠念道。

    他其实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却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故意说得含混不清,想看任盈盈的反应。

    任盈盈没有让他失望,立刻瞪圆双眼:“谁,是哪个?”

    她来之前的时候已经和她们四个说过,这不是来玩,而且太危险,所以谁也不带,让她们四个就留在王府。

    但是四个人都哭着要跟她来。

    任盈盈当然一边难受一边坚决拒绝。

    所以听渠念说,军中有生病的女眷,她第一反应就是她们四个有人偷偷跟来了。

    渠念:她果然,还是会吃醋的。

    圆满了。

    “你别着急,不是我的女人。”

    任盈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那四个,要不她要被气死。

    渠念:看吧,多在乎我。

    感觉腰杆都更直了。

    “勒尔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爱吃瓜,心情好还和她八卦了几句,“我怀疑是晚上,他们两个……弄出事了。”

    任盈盈:“卧槽!怎么个情况?”

    这要是来个黄体破裂,她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