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伺候—主母不易
夜朗星疏,白日喧嚣再过热烈,沁不透夜的宁静清凉。火把燃着,噼里啪啦的噪音脆在寂静的营帐周围,粗黄色的布丘上映出一道欣修的虫影。是瓯机衣。柅尛换了军队制服,材料硬挺,靡丽风流的雄虫将领坐在木制摇椅上,见瓯机衣掀了门帘却没进来,柅尛不悦,“滚进来。”门缦轻飘飘落了,瓯机衣迈步进来,熟练的跪在柅尛脚下。是只训好的忠犬。柅尛掐住瓯机衣的下颌让这只雌虫抬头。“尛儿…”瓯机衣吻了吻柅尛的指尖,“别在白天那只身上下功夫了。”“妒夫。”柅尛踢了踢瓯机衣的雌茎,“小心本殿下休了你。”“我…他似乎…和那位有些渊源…”瓯机衣没反驳,他解了腰带,将腿心放在柅尛掌中,在雄虫粗鲁的揉捏中忍耐。“哦?”柅尛抽出被蜜水浸泡的手掌,拇指和食指掀开瓯机衣的一片肥厚阴唇,捏了片橡皮泥似的,心不在焉的搓了搓雌虫敏感的肉瓣,“排出来。”许是因为出身淫窟又接连孕蛋,瓯机衣的屄很干焦,阴唇最边缘像一圈黑木耳,内里润泽,是发黑的熟红,像个快要烂掉的果瓤。怪不得柅尛如此不珍惜,对待娇嫩的粉白屄和对待小黑穴,岂能是同一个态度?掀开阴唇后,本该红肉层叠挤压的屄口竟然合不拢,张着小指大的洞,噏动了几下,吐出个红棕色的木头。那木棒整日被秽水沁摩,层层积淀,滑熟可喜,幽光沉静,盘上的包浆红亮,含蓄温润的折射出这具被调教的身子有多熟烂。面上正经的军师,终年累月,穴里养着根木棒,包浆都盘了一层又一层。柅尛拍了拍瓯机衣的肉臀,揉开雌虫的褶皱,将屄里排出来的木势送进瓯机衣后穴。瓯机衣离不开这木势的,自然时时刻刻都要戴着,前后穴轮换,或者用上头的嘴穴。瓯机衣闷哼一声,伏在了柅尛的身上呻吟。他被玩骚了。柅尛在躺椅上抱着瓯机衣,手腕抽送,把玩瓯机衣的后穴。瓯机衣早就习惯了柅尛时刻对他身体的掌控,无论在庄园、还是聚会,被当个物件似的把玩下体,已经成为他的日常。“来吧,说说,又看出了什么?”柅尛将木势被摩擦的圆润的头部按在瓯机衣穴心碾压,刺激瓯机衣喷水,随口询问。“问了军校那边…嗯…那只雌虫原不是帝都军虫…尛儿…”柅尛用抽出的木势挤压瓯机衣的阴蒂,语气恶劣,“骚浪玩意儿,继续说啊?”“这两天转过来,和皇殿似乎有过一段…啊!”柅尛趁瓯机衣注意转移,用几把直接操进了瓯机衣屄里,逼出了瓯机衣的一声尖叫。瓯机衣精神域等级低,身材也并不壮硕,甚至有点儿消修,被柅尛精神链绑着大开大合的啪啪插播,颠的穴肉颤抖。柅尛松开瓯机衣脖颈,冲着进来的另一只雌侍抬了抬下巴。柅尛不是嫡长,娶个虫不用百般顾及,家族利益来往的多,长兄塞给他纳的虫也多,柅尛其实记得不是很清这虫叫什么名字,不过不记得就算了,柅尛也无所谓,“去替主母擦擦屁股里的骚水。”跪在躺椅的脚蹬上,掰开趴在柅尛身上的瓯机衣的腿,M型的姿势,臀尖缝隙正好对着,那虫伸出舌尖舔瓯机衣溢满臀缝的透明骚水儿。“别乱扭!”柅尛掴了瓯机衣一巴掌,不耐烦雌虫在榻上因为些清理发骚,“你绞这么紧做什么?这么喜欢他给你舔?”被同性舔屁眼摇臀纯属本能,没带什么绮糜,但看到柅尛又在发火,瓯机衣停了动作,“尛儿,这里不是庄园…”别太过分了。柅尛皱眉,用精神链勒紧另一只雌侍,“你把这骚货舔的一直发骚!你们俩…”任性妄为的雄虫给两虫乱安罪名,“难不成背着本殿偷过情?这贱货,是不是每次本殿不在,就掰屁股找你舔!”瓯机衣平静的反驳,“我没有。我们都不认识。”柅尛闻言细眉一蹙,还是不高兴,“那你暂代的什么主母!家虫都不认识!本殿干脆休了你随便换一只虫都知道管管家!”瓯机衣干脆的闭上了嘴,从柅尛身上爬下来,转身将臀部高高撅起,随着柅尛意愿,胡言乱语起来,“我认识他,私自被舔是我不贞。”那菊穴插了根木势,被大大的捅开,阴道明明已经被插的合不拢,只能时刻张着个小洞,阴唇却被缩阴夹训的紧闭如初。若虫从外面看来,会看到紧致的阴唇,但只要轻轻掀开他的一侧肉瓣,就会看到,内里有个合不拢的洞。知道这件事的虫不少,毕竟柅尛总是不分场合的作弄他。柅尛伸手,死里逃生跪在地上的虫熟练的递给他两个阴部夹。两个夹子,一粉一绿,将瓯机衣的两瓣阴唇推聚起来,分别夹了两撮,像用屄做了个蝴蝶结。夹肉屄期间,瓯机衣的阴道发大水似的,骚水儿淌遍了腿根。还有一根细针被柅尛捏着刺穿瓯机衣肥大的阴蒂,那里原来有阴蒂孔,但隔段时间仍然需要把阴蒂孔中长好的肉膜重新穿透。因为柅尛觉得每晚刺穿瓯机衣的阴蒂好玩,就没给瓯机衣上阻碍痊愈的阴蒂环。于是瓯机衣就倒霉了。在瓯机衣汗如雨下的低泣中,柅尛甩出了第一个巴掌。清脆的掴了瓯机衣装饰好的屄里。银针被掴屄时开始星星点点的刺痛穴肉,被拉扯着晃动,第二个巴掌,将瓯机衣的臀肉扇的乱跳,像两团大白兔。第三个巴掌,直接打掉了瓯机衣一侧的阴唇夹,夹子夹着枯黑的阴唇,拽出外面去很远,在阴唇被拽着展开到极致时,崩!的被甩飞出去!瓯机衣发出了声凄厉的叫喊,牙齿发颤的抑制着重新跪好。柅尛被他叫的失了兴致,让瓯机衣仰躺在他怀里,把尿似的掰着瓯机衣的腿,对另一只虫吩咐道,“继续舔。”那虫伸出舌头抵着瓯机衣的阴蒂嘬,将源源不断流水儿的屄舔了干净,舌尖顺着骚水儿的流路向下,将整个臀缝和屁眼也刮干净,随后用纸巾又逐一擦好。柅尛伸手到瓯机衣屁股上摸了摸,还算干燥。刚停了几秒,瓯机衣的水儿又流了柅尛一掌。瓯机衣屄里现在夹了个阴唇夹,阴蒂穿扎了根银针,柅尛将那根针抽了出来刺到瓯机衣的乳头,揉捏着瓯机衣僵硬着抖动的胸膛肌肉。“不是私通吗?主母平日没让你把他玩尿?”那虫重新趴进瓯机衣下体,舔瓯机衣阴蒂下的雌尿眼。似乎要遵从柅尛说的,把主母舔尿。又似乎在默认,主母与他,日日私通,屄已经被舔烂了。瓯机衣额角青筋一跳,为这不通虫情世故、看不懂雄虫脸色的蠢货。他一脚将埋头的家虫踹出去了老远。“雄主,没有,没有…”柅尛没管那只被踹飞的家雌,握住瓯机衣大的异乎寻常的雌茎,“用这里插了很多虫是不是?!上次那只,小亚雌?骚货的几把很能耐吗~别趴了,滚去给本殿拿个电动套子!”后面两句,柅尛反而还训斥了顿那只家雌。被瓯机衣这一脚踹出去老远的虫将套子扔给瓯机衣。瓯机衣接过来,自觉禁锢住自己的几把,打开开关吸蜜精。他被强力的榨蜜榨的胯部不自觉耸动,蜜水儿从屄里哗哗哗的流!柅尛用龟头研磨着瓯机衣湿滑的小阴唇。瓯机衣疯狂的摆动腰腹,仰颈闭紧双眸,臀部绷夹得死紧,高高的翘着,突突潮吹。柅尛在瓯机衣喷水时,将瓯机衣按下,猛地干穿瓯机衣的子宫!啪啪啪啪!击打着瓯机衣的宫底!瓯机衣骤然被雄几把插屄,面部失控般的扭曲,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眸,被操的舌头收不拢的翻白眼!……被束缚的星储轻垂着头,置身事外,似要随皎洁的月华流光消融。“本殿愿意为了你和柅尛打擂台,你应该感到荣幸。你这眼睛是怎么了?”星储的回答出乎了须司的意料。他说,“没怎么,好好的。”“哦?那你绑这个,为什么?”须司轻拨了下星储的覆眸纱,他鲜少被雌虫引起兴趣,此时难得起来些探究欲。“我用眼睛捕捉过无数利益,后来,有虫教我,用心才能体悟爱。”黑夜遮挡,这星储抚眸,深情款款,像场备好的陷阱。“妄想飞上枝头的雌虫多了去,你无甚权势,痴心妄想也不过如此了。”须司替这雌虫解开捆绑的绳索,在星储的沉思中把细长的玻璃管递给星储,“本殿轮不到你伺候,你配合些研究部,还能有机会见到皇殿下,考虑考虑,愿意就拿着血样来找本殿。”须司并不怎么担心这雌虫不愿意,说完就走了。星储目送须司远去,过了会儿,听到阵旁侧柅尛盛气如银铃的笑声,雄虫艳红的舌性感的舔了口红唇,嘴角翘了点弧度,“看吧,须司和他的迈北兄长情投意合,跟着他就是去当寡雌,喂,你开过苞吗?本殿,可以让你欲生欲死~”奶白发柔化雌虫面颊的阴影,宽敞的白袍遮尽内里杂乱狰狞的疤痕,孤月中,兽性被隐藏,星储水眸盈满星光,“开苞?开过,皇殿亲自开的。尊贵的殿下,您也要尝尝吗?”皇殿莫测,谁也不能确保会不会哪天心血来潮,再度宠幸这雌虫。那么,皇殿不要的雌性,有虫敢要吗?柅尛凝视了会儿星储的笑容,只觉倒尽胃口。经过西里案例警告,以防皇殿反悔,他柅尛绝对不能接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柅尛不敢。尼笳叫住转身欲走的柅尛,“听说您的雌侍精神力低弱…稍安勿躁殿下,没什么恶意,我们要不然合作一把?”柅尛轻挑的对手里牵着的瓯机衣眨了下眼睛,“他在用你来和本殿谈合作?”瓯机衣被柅尛牵着高高翘起的雌茎,仅仅披了件长至脚踝的军袍,没系上扣子,内里什么都没穿,从正面看,敞开了一瓣阴唇的屄、下面一圈屁眼的阴影轮廓,刺穿银针反光的乳头…一览无遗。雌虫的三角地带被稠白的精液涂抹均匀,像敷了层面膜,盖住了黑润的原本色泽。瓯机衣被雄虫精液刺激的生殖处像朵雪地中的点点黑梅,被纷纷扬扬的瑞雪覆盖、砸的乱颤,然后,从花瓣边沿,接连滴落融化的雪水。偏偏这雌虫照样一脸淡定!尼笳舔了下干燥的唇,移开视线,虫族重欲,果真百闻不如一见,他本以为当年斯逞克这只叛军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这些氏族二代更是跌破下线!露天席地,众目睽睽,就这么赤裸的性暗示?生怕别虫不知道你们刚恩爱过是吧?!尼笳有些怀疑,阿尔亚到底怎么教的?他的小美虫究竟怎么在这种环境中长成一副清冷模样的?瓯机衣刚被警告过不准说一句话,此刻也只能无言,任由柅尛自说自话的补充。“呵,真有趣,那就试试吧。”柅尛对尼笳说道,抚手一张晶莹的精神契凭空悬浮而出,“先把你能做的签了,本殿看看。”尼笳点触上绸面,字随心动,游走的笔迹生成,柅尛勾手将契约收回,他打眼一看,兴味盎然的笑了,“行。”卷起的实化卷轴被柅尛捅进瓯机衣大腿缝。瓯机衣眼皮颤了下,他被当成了个储物桶似的放置,冰凉带着雄虫精神力的卷轴贴着小阴唇,刺激着他的穴又开始发大水儿了…就在一只同性面前。发骚。柅尛绕着尼笳转了几圈,琢磨了下,“我们老大虫族公认的又帅又有权,你凭什么觉得皇殿会喜欢上你?本殿可先说明,西里老大如果哪天让本殿把你做了,本殿可不会手软~”尼笳保持微笑,“好的殿下。”柅尛扯高嘴角,将棱棱角角的卷轴从从瓯机衣腿间毫无征兆的拽了出来,卷轴被沁,正在整个往下滴水,被竹签间隙夹着阴蒂拽出的瓯机衣收拢了外袍,保持尽量的体面,闭眼迎接潮吹。雄主精神力直接挤压着他的屄擦过,压的他阴唇变形四颤,肥厚的屄肉成了扁平的肉片,抽出时,卷轴大头捅进了他的阴道半个嘴儿。他控制不住,他没办法不吹。不仅如此,袍下长腿还会被他尽数喷湿。拢紧衣袖,抓了个骨节发白,软了腰腿算什么?不捂着屄打滚,已经算是瓯机衣风度翩翩。瓯机衣甚至还大逆不道的想,西里老大来了,也不一定比他做得好。柅尛签了契约,竖起给尼笳看了眼,精神契像光滑的玻璃,瓯机衣的骚水在上面留不住,一颗颗小水珠滚着往下滑动,骚屄的热气熏在玻璃表面,还印有了一个大大的阴唇印,“本殿签好了,看到了,嗯?”尼笳一点都不想碰这张精神契,嫌弃的点了点头,嘴角勉强弯出抹弧度,陛下突然觉得:和斯逞克合作的日子,是多么的正常。多年的谨慎今日却被本应没有的洁癖打败,尼笳不忍直视的说,“殿下您拿着保存吧…”瓯机衣自然也看到了精神契上,自己的屄。嘴唇般的形状。那种被操裂开,合不拢的。瓯机衣默默跟着柅尛散步,周围的同僚习以为常的在这种气氛下避开他们。柅尛老是公众秀恩爱,让虫吃不消。特别是瓯机衣孕期,柅尛几乎要插进瓯机衣身体里到天荒,没虫敢在柅尛晚上跟着瓯机衣时凑上去。被推着按到树干撩开后摆插入,瓯机衣控制不住呻吟了几声,之后便只剩下了树叶被晃动的哗哗。“不是说要主虫领着散步排泄吗?主虫已经累了,骚狗狗怎么还没有好?”柅尛夹杂着坏心思的话边操瓯机衣边说。瓯机衣前端被绑,这尿只能是通过淫穴排,心理负担早就没最开始那么重了,瓯机衣挤压了几下尿眼,酸涩感从小腹升起,到达四肢百骸,打激灵似的抖了几下,脚趾蜷缩着,雌穴尿眼就大开,瓯机衣做过无数次了,他知道这时候只要再稍稍缩点儿阴,屄一挺,就能尿出来。然后就是漫长绵软的快感和酸。柅尛却在这最后关头说,“不准夹屄。”瓯机衣一抖,强行忍住了到尿口的液体,几滴清液小水珠滚落进阴唇褶皱。“整天用屄排尿像什么话?学的什么毛病?”柅尛皱眉,惺惺作态,“正常点儿,几把不是很大吗?很能操虫吗?用你的几把尿。”不知道是谁,把瓯机衣训得,跟只母狗似的,只会用屄排水儿。瓯机衣被折腾的深吸口气。熟透的雌虫已经很久没用前端排尿了。他将前端的束缚解开,柅尛捞起了他的一条腿,瓯机衣紧紧忍着到屄处的酸麻和尿意,在插插的同时调整,学会重新用几把撒尿。被插的快感太重了,没了雄虫的抚摸,前端似乎像个摆件,瓯机衣甚至某些时刻快感受不到这个器官,他为了加快进度,单手撸动起雌茎,慢慢收回屄的尿意,这太难了。柅尛顶着他的孕腔…子宫被塞得很满…不…雄虫粗大的龟头从子宫套子里抽出,然后猛地击穿他的孕袋!嗯!啊哈!瓯机衣撸动几把的爪子无力滑落,涌动的尿液自屄冲出!呲!的击打在树干!噗嗤!噗嗤!噗嗤!流了一腿!边淅淅沥沥,边缩合着舔舐柅尛的几把。他已经被操坏了…需要多练几次,才能感受到雌几把的存在了。也许下一次就能成功的正常起来。不像桐柏由着雌虫教养长大,事后温存这种东西,对柅尛来说,根本不存在。柅尛操完虫后就把解除禁言令,啰啰嗦嗦分析精神契的瓯机衣扔给了另一只雌侍,自己洗了个澡,然后撑着下巴看那虫把瓯机衣私处舔干净。柅尛,“诶,你舔了那么多次,你说,他是不是很骚?”那雌侍犹豫,他说了,瓯机衣给他找绊子就不好了,“主母…他…”柅尛不耐烦的交叠起两腿,“什么主母?都说了暂代,你们位阶一样,快回答本殿的问题!”瓯机衣默默埋进水桶里咕噜咕噜了几下,将脑袋从水里伸出来,拿了个浴巾披上,“尛儿,我不是主母,他根本没必要给我舔。”柅尛扬起下颌,这颗夺目的鸽子血将瓯机衣扑腾踩回水里,“本殿没问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