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下身酥麻,夹着精液起身,西里注重自己的外表着装,穴内的雄精被子宫紧紧锁在里面,只能把外面弄净。雄虫指着篝火旁热闹的场景,“去看看?”阿尔亚放下雄虫,跟在后面。黑森林场景之一、午夜篝火。刚走到,手腕被席地而坐的雌虫拉紧。莫桑纳。神出鬼没的。被雌虫拉着将爪子伸进束着的奶子里,揉捏起来。滑软的奶子肉乎乎的,两只,抓在掌心。奶头两指就能按住,旋转揉捏,乳汁溢出,按压奶肉。若有若无的呻吟,稀薄奶水顺着腹肌淌下。桐柏将脸埋在莫桑纳身后。“啊…哼…………爽死…了…啊…”莫桑纳军装裤配黑越野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蜜色肌肤,橘色的火花噼里啪啦一闪而过,偶尔照耀在他眯着眼睛享受的脸上。爪子在他前胸布料下打转揉捏,两团乳肉偶尔打滑没抓好就会抖动着跳出来,奶头将衣服顶出弧度。被揉的舒服,他将桐柏抱在怀里面对自己坐着,一侧衣服掀开,压着塞进雄虫嘴里,被温度较高的口腔包裹。柔软的奶子很快就被玩空了奶水。牙齿摩擦轻咬着奶肉,印上牙印后咀嚼奶根,戳弄奶孔,啧啧作响。西里,“篝火内容选的角色互换。”阿尔亚遮挡住桐柏。纤长光洁的手指在摸了两下,弄湿后就着水儿被翕合的牝户吞咽下去。牡蛎一样的雌穴被翻出红肉,抽插中的淫丝挂在逼口摇摇欲坠。莫桑纳下体火热,逼肉温度高。桐柏揪住他阴蒂掐了一把。背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元帅?殿下?”是帝都几个族群子弟。桐柏爪子勾在雌虫穴里,身上礼服的大摆将莫桑纳的下体遮了严实。莫桑纳穴肉这会儿绷紧的很。“族长。”其他虫打了个招呼各自散了,剩余一只亚雌,一只军雌向莫桑纳和西里单独行礼。未得到莫桑纳回应的亚雌有些不安。桐柏戳了戳手中的穴肉,将莫桑纳不知道跑哪里的神儿给拉回来。莫桑纳看着面前踌躇不定的亚雌,夹紧仍旧在雌肉里乱动的手指,压低声音应了一声。流了一穴水儿…各大家族聚集,简简单单的篝火周围过来越来越多虫。桐柏冲拼命向自己打手势的高级雄虫点头,起身。长袍逶迤,尊贵的雄虫小殿下矜然,“本场内容角色互换,黑森林游戏规则不再重复。”本来仅是另外一只雄虫组织的小型篝火角色互换,蹭个热闹而已,不知不觉凑了这么多军部将领。众目睽睽,尖塔皇殿在场,尖塔王君参与的争夺,一只普通高级雄虫作场成何体统,不符礼制、也不合规矩。宴会嘛,自然要宾主尽欢,既然原来的那位控不住场,主一次场,桐柏没多大所谓,接下就接下了,何必扫客人兴致。周围一阵骚动…黑森林角色变动类,游戏规则。开场者以身作饵,参与者各自发展,赢者得侍。“这给弄的估计也没我们多大事了,跟着大佬走。”稍微有点阅历的军长官按下他的肩膀拍了拍。“各自发展就是手段不计,殿下屈尊主场,作饵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你赢了就能给殿下作侍,那随时都能…懂?”“喏,那三位看见没,尖塔的王君,知道当年他们为了…”“您能不能说点简单的我能做的…”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军雌不得已打断。军长官恨铁不成钢的嫌弃,“领土保卫战啊,元帅既然参与进去了,那就变守为攻上升成三军演练对打争地盘呗。”“………”利瑞看着刚才西里甩给自己的一堆军用定位牌…玩真的?西里见不得桐柏端庄优雅的矜贵样子,他嘴唇发干、下腹燥热…操…喧闹的火焰旁仅剩下篝火燃烧的爆裂声。随着精神威压降临,眼前一阵变换,万物的色彩被揉成团铺盖下来,一切都被利索的切割成线撕裂,眨眼的功夫,天翻地覆,熟悉的绿色森林被灰白的天空所代替,砖瓦高大组成迷宫似的隧道,一望无际的黑色土地没有丝毫生机,身边熙熙攘攘的虫群不再。“这…”亚雌张口结舌的看向周围唯一的同伴,恍恍惚惚的,“这就是皇殿的精神力吗…”“…不知道…”同样茫然的高级雄虫愣愣的。“您不是雄虫吗?”摇摇头清醒过来的亚雌不解的询问。“………”没有听到回答的亚雌扭头看着似乎仍旧没有回过神来的清科佧。这副恍惚的样子……“醒醒!”亚雌用力摇了摇他。被晃的头都快掉了,清科佧捂着嘴蹲在地上想吐,“干嘛!你谁?我……是清科佧。”“欸?你去哪?”清科佧抓住亚雌衣领。“我去找族长。”“你是…”“失礼。”亚雌,“我是芮字辈儿,丽江果?芮?迹成糸。”“果子,我跟你一起。”“我们族长有婚配了。我不叫果子。”“你把我自己丢在这里?”………“果子,我记住了”,佧佧头疼捂脑袋,“你都说一路了。”清科佧按照果子的要求默默的听话的跟在后面,两只虫子顺利进入营帐。果子拉着佧佧小声嘀咕,“我们元帅平日吊儿郎当混不叽的,第三军团的西里元帅那群氏族子弟是真的刚,据说当年发了不少疯,这边还好…”说到了一半被主帐门口的值守拉开围帐放进去的果子停住。“刚才路线记住。”铂金发军雌腿长下盘稳,皮质越野靴踩在演习长桌,不顾震的咯吱响的桌腿,俯身迫近,与铂金发色相近却又更偏向黄金砾的瞳孔凶狠的折射出暴虐的光芒。“妈的输了全给老子滚蛋!”……………西里莫桑纳,族长和军团长的身份一叠加,捞出来几支作战路线还是不成问题的。而阿尔亚只是个正规军的统帅而已。他长尾发端轻扬扬的飘起,精美的脸颊覆盖上一层冰霜,身着的黑色军服熨帖笔挺,王虫的威压将坐着的虫硬生生压在地上。帐内一团的军雌们站的笔直,都不着痕迹的睨了一眼地上可怜的虫子。阿尔亚背对着帐门将手上染血的指套脱下丢在一旁。“我说说说……”濒临死亡的错觉,极端的恐惧刺激着地上虫的精神,他们像被扼住喉咙的白鼠,心想:西里老大对不住对不住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