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的神情似笑非笑,抬手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在她惊恐的眼神中说的话却叫她瞬间绝望:“小姐与他们一样,今后都不必在这个行业出现了。”

    敢在白少的眼皮子下面放走靳浅浅,甚至还假扮成被胁迫来博眼球,试问若不是有私心,靳浅浅一个病人是怎么把一个健康的护士绑起来的?

    杨林甩开那小护士恳求的手,毫不留情地转身出去。

    上一次敢这么动歪心思的女人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吧?

    杨林惋惜地摇了摇头,再次来到门前的时候,那一身素衣的女人已经被抓起来丢到银色的迈巴赫当中,他也只能默默地为她捏一把汗了。

    白少的底线可不是好挑战的,靳小姐,您好自为之吧……

    靳浅浅被人一把塞进车里,还未抬头就感受到了男人冷岑的目光,她立刻下意识地想躲闪。

    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下颔就猝不及防地被大手捏住了。

    前面的司机也不敢有分毫怠慢,立刻开动引擎,车门瞬间就上了锁。

    “逃走,嗯?”白锦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仄,却被比任何怒吼都能让人感觉到恐惧。

    “你想干什么?”靳浅浅恨不能争辩,只好不甘心地问:“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目的?”白锦川冷笑一声打断:“你觉得在你的生日宴上羞辱你就是我目的?”

    长眸睥睨地看着面前的女人,那高高在上的自讨仿若号令天下的君王一般,气势摄人。

    “不然呢?”靳浅浅的声音已经颤抖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帮一个根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呵呵……”他嗤冷的嘲笑回荡在车子中:“你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靳浅浅攥紧的手,无力的松开又攥紧,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一直都是被讥讽的份儿,她一股傲气提起来:“既然您觉的我没有价值,又何必这么一次次的刁难?”

    白锦川的眼锋一冷,转而逐渐逼近:“还有力气顶嘴,看起来根本就不关心靳氏的死活。”

    话一出口,靳浅浅便狠狠地咬住嘴唇,这男人一直深谙她的弱点,可却是他亲手斩断了她最后的希望,让她只能依附着他这棵大树。

    他故意叫她拒绝夜子恒,不就是为了铲除最后一个能帮助她的人吗?

    “如果白少想扳倒靳氏,我根本就无力回天。”

    靳浅浅语气中说不出的悲凉,却还是扯唇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白少要我拒绝夜子恒的求婚,还给我他与欧恬恬缠绵的证据,不就是想让我死心么?”

    她颤抖地忍住眼泪,在白锦川更加森寒的眼神中一字一句地道:“眼下的情形不就是您想看到的么?难道您的目的还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