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看看天色不早了,他想回去,还要准备一下与张昕到西南省去。

    他刚要站起来,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传来。

    小狗灵觉得早已奔跑出去,”汪汪”地叫个不停。

    “冯月在家吗?”来人一边进来一边问道,显得急匆匆的样子。

    冯月一听声音这样熟悉,他迅速的走出屋子,一看原来是徐勤山来了,冯月很是惊讶,他怎么知道他已经回家呢?

    冯月上前与徐勤山打了一个招呼,赶快地把他让进屋内。徐勤山以前找不到冯月时来过这个家。

    冯月父亲也知道徐勤山,知道他来是干什么,上次闹了不痛快,他不想见他。现在,他不再担心了,因为案子破了,冯月的资金马上到位。

    年轻人的事,他不再掺和了,他寒暄了一下,就回去休息了。

    “勤山叔,你怎么知道我到这里来?”冯月看看徐勤山不解地说,还尊敬地叫了他一个叔。冯月心里有数,徐勤山是农机协会会长,在卖农机中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自那场风波席卷而来,徐勤山便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道坚实屏障。在那风雨飘摇的时刻,是徐勤山挺身而出,拦下了那些昔日贩卖农机、如今心怀不轨的故人,免得他们继续在他平静的生活中兴风作浪。若非徐勤山的及时阻拦,那些不速之客恐怕早已频繁登门,搅扰得他不得安宁。

    即便是那唯一一次,他们胆敢踏足他的家门,也是徐勤山横亘在前,以一己之力将纷扰挡在了门外。这份恩情,冯月心中自是感念不已,深知若无徐勤山的庇护,他们的日子恐将更加艰难。

    如此看来,徐勤山不仅是他危难中的守护者,更是冯月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所系。

    “早就想见你一面了。这不是农机年检快到了吗,我的客户有几个不懂得问我年检情况,我想问问你,而你打你电话无法接通,我就到镇上的农机站去一趟,一问,你回来了,但是回家了。这才知道,所以我来了,不瞒你说,想了解一下那个资金情况的。这也是他们的要求,我算是个代表吧。”徐勤山也不遮掩地说道。上次,他电话问冯月,案子破,资金也快到位了。还有,他通过民间传播的消息,也了解到这个案子破了,但是当事人逃跑了,那个资金能不能还要来还成为问题,所以,徐勤山心里高兴一下,又窝了一个疙瘩。实际上,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冯月也能够理解。

    冯月一看手机,确实没有信号,可能这房屋把信号屏蔽了,以前总有过这事。

    “这事我正想跟你说说呢。”冯月看着徐勤山期盼的眼神,也知道,他等急了。

    “实话跟你说吧,这个案子基本是破了,我们被骗的证据也找到了。现在关键是那部分资金能否落实到位地问题。这可能你听说了吧。”冯月看看徐勤山欲言又止。

    “那能落实到位吗?”徐勤山急切地问道。

    “能,一定能。要是昨天说这事,我没有把握,现在,有眉目了,你放心吧。不过这事啊,你一定不能声张,要保密,公安正在调查着,如果走露风声,万一让犯罪分子察觉就不好了。现在犯罪分子还没有全部落网呢。”冯月严肃地说。

    “知道,你放心吧。说实话吧,我听到外面的传言,心里不踏实,夜里睡不好觉,要不还赶到这里来问你。“

    现在,徐勤山对冯月是非常客气,不是原来质问的情况。他也听说了,冯月为了那被骗的农机,不顾生命危险,冲到第一线,好几次差点遇害,他这种拼命的精神让他感动。最主要的是现在那部分资金有头绪了。现在等待就好。

    冯月的母亲也过来了。“冯月这孩子,做事鲁莽了,也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呵,还不是为了赚钱嘛,冯月也是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们理解,理解。”徐勤山连连摆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