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闻言大惊：“难不成藩镇子民当中，竟有人效忠异国？”
“这样的人不但有，恐怕还不少……”王婵娟十分肯定的回答：“臣妾毫不怀疑，藩镇之兵会大量倒戈，只怕不但挡不住蒲甘，还会帮着侵入北方省份。”
姜华明白了：“若是把话直接说了，其实当地因为语言文化，跟蒲甘更为亲近，反倒朕真正是山高皇帝远。”
“其实本宫正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好说的太明白……”王婵娟哀叹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两位节度使是否也被蒲甘收买，实在难说。”
姜华目光闪烁：“话已至此，你还不如全说出来……”
“圣上，当年之所以能有四大藩镇，不就是商朝为了治理边疆地区吗。”王婵娟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而这四大藩镇能成藩镇，也是因为当年帮助商朝起兵，反抗前朝。”
王婵娟的话没说完，不过姜华已经明白了：“既然他们当年能帮助我朝，而今也可以帮助蒲甘，未来自己仍是藩镇，甚至可能拥有更大的势力和财富。”
“臣妾这些话，按说不该讲出来，因为涉及家父。”王婵娟有点痛苦的道：“但臣妾对圣上一片忠心，这话实在无法继续放在心里，也请圣上相信，家父同样忠诚无二。”
姜华给王婵娟的话做了一个总结：“也就是说，一旦蒲甘出兵，最好的结果是，另外两个藩镇抵抗不住，只能由岭南出兵反击，结果可能持平。最坏的结果是，两大藩镇倒戈，岭南一己之力无法挡住，那么朝廷只能对西南用兵。”
“正是。”
“既然藩镇如此不堪，娘娘觉得削藩如何？”，
王婵娟最怕的就是削藩，因为父亲和整个家族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她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颤抖着道：“臣妾不敢多言国事，只是还望圣上三思……”
“朕看得出来你是不想削藩的。”姜华冷冷一笑：“失去世袭领地和权力，你不愿意倒也正常。”
“臣妾……确实不愿意……”
“可娘娘不是说自己很忠诚吗。”姜华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既然忠诚，就该支持朕的决定，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
王婵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在政治立场上，确实对姜华很忠诚，当然身体上是另一回事。
却没想到，因为她说了两句忠诚的话，自己父亲的节度使之位要丢了。
王婵娟无意间瞥了一眼林飞，隐隐希望能帮自己。
林飞说话了：“我倒觉得，虽然藩镇问题众多，但还有存在价值。”
“什么价值？”
“这样的人不但有，恐怕还不少……”王婵娟十分肯定的回答：“臣妾毫不怀疑，藩镇之兵会大量倒戈，只怕不但挡不住蒲甘，还会帮着侵入北方省份。”
姜华明白了：“若是把话直接说了，其实当地因为语言文化，跟蒲甘更为亲近，反倒朕真正是山高皇帝远。”
“其实本宫正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好说的太明白……”王婵娟哀叹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两位节度使是否也被蒲甘收买，实在难说。”
姜华目光闪烁：“话已至此，你还不如全说出来……”
“圣上，当年之所以能有四大藩镇，不就是商朝为了治理边疆地区吗。”王婵娟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而这四大藩镇能成藩镇，也是因为当年帮助商朝起兵，反抗前朝。”
王婵娟的话没说完，不过姜华已经明白了：“既然他们当年能帮助我朝，而今也可以帮助蒲甘，未来自己仍是藩镇，甚至可能拥有更大的势力和财富。”
“臣妾这些话，按说不该讲出来，因为涉及家父。”王婵娟有点痛苦的道：“但臣妾对圣上一片忠心，这话实在无法继续放在心里，也请圣上相信，家父同样忠诚无二。”
姜华给王婵娟的话做了一个总结：“也就是说，一旦蒲甘出兵，最好的结果是，另外两个藩镇抵抗不住，只能由岭南出兵反击，结果可能持平。最坏的结果是，两大藩镇倒戈，岭南一己之力无法挡住，那么朝廷只能对西南用兵。”
“正是。”
“既然藩镇如此不堪，娘娘觉得削藩如何？”，
王婵娟最怕的就是削藩，因为父亲和整个家族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她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颤抖着道：“臣妾不敢多言国事，只是还望圣上三思……”
“朕看得出来你是不想削藩的。”姜华冷冷一笑：“失去世袭领地和权力，你不愿意倒也正常。”
“臣妾……确实不愿意……”
“可娘娘不是说自己很忠诚吗。”姜华似笑非笑说了一句：“既然忠诚，就该支持朕的决定，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
王婵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在政治立场上，确实对姜华很忠诚，当然身体上是另一回事。
却没想到，因为她说了两句忠诚的话，自己父亲的节度使之位要丢了。
王婵娟无意间瞥了一眼林飞，隐隐希望能帮自己。
林飞说话了：“我倒觉得，虽然藩镇问题众多，但还有存在价值。”
“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