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中传来了佣人的问好,“二少爷,二少夫人。”

      听到佣人的称呼,江苏立马闭口不言。见到古暖暖和江尘御,他规规矩矩的坐好。

      另一边,夫妻俩都脏着手进入。

      “手咋回事,怎么这么脏,你们玩儿泥巴了?”江老问。

      古暖暖摇头,她回答:“给花花挖坟了。”

      江老:“……”

      江苏指着江尘御的手问:“……那我叔的手为啥也这么脏?”

      他家矜贵的小叔叔肯定不会玩儿土的,还是给那什么“花花”挖坟,这绝对不可能。

      古暖暖解释,“坑是我老公挖的,坟堆是我盖的。”

      餐桌上的爷孙俩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江尘御,挖土?扒坑?”江老此刻宁可相信天要塌,也不相信二儿子去土里挖。

      古暖暖不理解大家的惊讶,她点点头,“是啊,那么惊讶吗?”

      江尘御不让妻子继续和他们交谈,于是牵着她的手带着去了卫生间洗手。

      江老看着孙子,江苏看着爷爷,爷孙俩同样表情,同款震惊。m.book56.com

      江老回忆,自他二儿子有分辨力后,他就和一般小孩儿不同。

      小孩子爱玩儿沙子,城堡,积木。他每次下班都会回家给他买同龄孩子喜欢的玩具,但是江尘御都不玩儿。

      甚至将其丢在一旁,拿起一本迷宫图画看了起来。

      后来,他去幼儿园,其他小朋友玩儿土,他嫌脏。

      玩儿泥巴,他嫌恶心。

      玩儿橡皮泥,他嫌幼稚。

      ……

      他的童年十分无趣,江老以为儿子重度洁癖,每次他回家,家中就要大清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