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不仁,他不义。

      场务死也要拉一个垫背,指着郑凌瑶怒声指控:

      “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我刚才说的那些内容,全都是她教我的!”

      所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场务的这一番揭发,可以说是十分及时。

      直接让警察局局长带走郑凌瑶的举动,更加名正言顺,也让郑凌瑶再没有推脱责任的可能。

      郑凌瑶不是没想过临时找来的场务靠不住。

      只是当时的情况,由不得她不那样做。

      谁曾想到头来,还是被攀咬了一口。

      简直是——

      养了条毒蛇在身边。

      不过她也不会蠢到直接默认。

      场务的话音刚落,郑凌瑶便扬声反驳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你自己鬼迷心窍,少在那里乱攀咬!”

      郑凌瑶语带急切。

      看向场务的眸光更像是淬了毒的利刃般,几乎要在他的身上扎出个千疮百孔来。

      让他当场倒地,再没有机会胡言乱语。

      奈何这些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现实并不以她的意志力为转移。

      场务不仅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还挺直背脊,理直气壮地高声否认:

      “我没有撒谎!”

      担心做过一次伪证,这些说辞无法再取得在场人的信任。

      场务脖子一横,索性咬咬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托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