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所长和小丁愣了一下:“我记得给你们院里人做笔录的时候不是说这个易中海有个徒弟就在他家隔壁吗?”

    宋远直接揭穿了易中海的老底:“易中海这个人多疑得很,哪能押宝一个人啊!所以何雨柱就成了备胎呗!”

    “备胎?”魏所长和小丁奇道。

    “就汽车为了防止轮胎坏了,就在车上多装一个轮胎。没事的时候就扔在车底,有事了再拉出来用。你们说和何雨柱这情况像不像?”

    魏所长和小丁想了想,确实和何雨柱这情况一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别说,宋远这比喻还真像!”小丁笑得不行。

    魏所长也忍不住笑容,点了点宋远:“你啊,这嘴还怪会比喻的。”

    宋远笑了笑说道:“魏叔,备胎还有一种情形你想听不?”

    魏所长还没说话,小丁先开口说道:“啥情况?”

    宋远笑道:“男女上呗!”

    这话一说魏所长和小丁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顿时又笑起来。

    这边在说说笑笑,那边95号院今天可是热闹了。

    话说何大清一直到保定市公安的同志找到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寄回去的钱没被何雨柱、何雨水兄妹收到,心里顿时大怒起来。

    不用说,自己相信易中海把钱和信都寄给了他,柱子他俩没收到那肯定是易中海在中间捣鬼了。

    当时何大清就想杀回北京城找易中海算账,一道糟溜三白能镇住丰泽园的大师傅,怎么可能不认识些市面上的人物。

    奈何寄钱这事公安一上门就被白寡妇知道了。

    面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寡妇,何大清一时间也头疼不已。这些年白寡妇使尽了温柔手段,让何大清也乐在其中,如今为这事翻脸何大清实在是舍不得。

    最后无奈何大清答应以后不寄钱了,白寡妇才肯罢休。

    等何大清提出要去一趟北京收拾易中海的时候,白寡妇慌了。走到哪跟到哪生怕何大清偷偷跑路不说,还善解人意的说道当爹的给自家孩子寄点钱也是应该的,温柔软语的给何大清道歉。

    到了晚上更是一袭新衣陪着何大清喝了几杯,曲意逢迎之下又让何大清打消了本来就不坚决的去北京的念头。

    直到北京这边小丁电话打过去,何大清只好答应下来。

    一听何大清要回北京白寡妇又是一会眼泪一会哭嚎,生怕何大清去了北京不回来了,至于还有没有其它因素那就只有白寡妇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