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秘书把这些告诉白庆云的时候,白庆云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徐东升。

      这个徐东升,狗运还真是好。

      随即他也不管这些了,指挥着消防把气垫铺的厚厚的,然后才拿来一个扬声器,冲着上面喊道,“陆远达,我是白庆云。”

      陆远达在上面,身子明显动了一下。

      他这会都要快被楼顶的风吹透了。

      腿也麻了,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退路。

      而他一直等的,也就是白庆云。

      于是他就在顺势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楼顶的边沿。

      双手同时死死地抓紧了栏杆。

      白庆云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心中顿时就有些想骂娘。

      明明不想死的人,非要搞这么一出,这不是瞎胡闹吗。

      跟着他的语气也开始严厉起来。

      “党和组织培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为人民服务的,不是让你在这给人民当乐子看的,

      你赶紧给我下来,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陆远达扯着嗓子道,“白省长,我也不想辜负组织的培养,我也有党性,

      可现在他祁连城和秦多邦太欺负人了,正常的流程不走,一句话就左右一个同志的位置和前程,

      而且还跟我说,我要是不听他们的,他们就让我回老家养老去,

      领导,我是党的干部,不是某些人的狗,我受不了这个委屈,

      又实在投诉无门,这才不得已走上了楼顶,只要你答应我严查他们,我就下去主动跟您和组织认错。”

      白庆云咬着牙看了眼祁连城和秦多邦。

      同时也对陆远达这一出恨得牙根痒痒。

      现在这种局面下,哪个人不想求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