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做了大半年的情人,他很清楚用什么手段能够在这件事情上掌控她,拿捏她。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林雾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琢所做的事情上。

    她没能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仅如此,她还被他折腾地掉了眼泪。

    不是郁闷哭的,也不是难受哭的。

    是……生理反应到达某个临界点时,自然流出的。

    房间里归于宁静的时候,陈琢将林雾抱在怀里,撩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眉眼温和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嗓音沉哑问,“还好吗?”

    林雾没有理他。

    陈琢自知理亏,手掌轻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低低道,“要去洗澡吗?”

    “你先去。”清醒的时候,林雾并不习惯和男人一起洗澡。

    她的回答一点不让陈琢意外,他嗯了声,没有追问她原因,更没有说服她一定要和自己一起。

    同样的,他也没有立即起身离开。

    几分钟后,陈琢才放开她,独自进了浴室。

    听见浴室那端传出来的水声,林雾低头看了眼肌肤上被他留下的痕迹,在心里怒骂陈琢真是狗变的。她都说了不准咬她,不准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痕迹,他完全不听。

    早知道他在床上是这么浪荡变态的模样,林雾当初就不会去招惹他。

    -

    两人是在今年春天认识的。

    那会儿新年刚过不久,林雾年底刚刚升职,工位从几人一间变成了单独的一间办公室。

    为堵住悠悠众口,她那段时间接手的案子很多,很忙。

    忙到睡觉都在想案子,梦里也在打官司。

    之后便整夜整夜地失眠,一天跟喝水似的喝咖啡。

    荷嘉云看她状态不太对劲,拽着她去看了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