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不瞒,扭动着双肩,披风又滑下去了。

    陆宴又将披风拉上来。

    下一秒,披风又滑下去。

    两人似乎就这么跟个披风杠了起来。

    最后一次,就在陆宴又一次拉披风的时候,睡着的沈知知忽然一巴掌打在了他手上。

    “热!”

    吓得陆宴一个激灵,赶紧扔了手里的披风,再次假装睡着了。

    她,这是醒了?

    她发现睡在自己怀里,会不会骂自己是流氓?

    到时候谁给他作证?

    是她自己翻进他怀里的。

    他总不能指望老天爷给他作证吧?

    等了半天,怀里居然再次没了动静。

    陆宴觉得今夜比他平时练剑还要累,就像打游击战一样。

    到底是谁发明了女人这种生物的?

    沈知知睡了一夜,陆宴就念了一夜的道德经。

    陆宴甚至觉得他都能开坛讲座,指点众生了。

    一觉醒来,沈知知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昨天晚上睡觉前,她还担心石壁太硬,若是这么靠着睡一晚上,第二天自己肯定得腰酸背痛,搞不好还会落枕。

    可是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而还觉得心旷神怡,精神头倍儿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