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位壮士,请你不要再说了,

      你再说下去,恐怕老头子我都要准备安排后事了······

      今天有什么事要找我,就请您直说吧!我年纪大了,求求你不要再折腾我老头子了。”

      吕建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显然已经对眼前的尹安平产生了心理阴影。

      “额···好吧,吕老爷子,咱就明人不说暗话,不客套了,直说——我今天来,

      是给你们吕府送牌匾来了!”

      尹安平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朝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让他们把昨晚特意为吕府赶制出来的牌匾呈了上来,这不禁让一头雾水的吕建新伸长了脑袋去看:

      却只见这是一张长约两米,宽约半米的木制牌匾,周遭还有好几朵特意用大红绸子编织的大红花,其上用刚劲有力的行楷写着“援军典范,大医凛然”四个字,十分的威武霸道,优美大方。

      吕建新见了这牌匾,虽然由衷的感觉到美观有型,但是却是忍不住的发问道:

      “这位壮士,请问这牌匾是何人送给我的?又为何要平白无故的送给我?

      我吕家是经商的,是跟洋人做买卖的,关这军啊医的什么事?我家里可没有什么郎中!”

      尹安平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

      “吕老先生啊,且听我一一道来!

      这块牌匾,是新上任的广州提督徐凡大人特意为您送来的!而我呢,是他的手下。

      您确实是经商的不假,但您忘了?您还有个儿子是行医的啊!

      您的儿子吕承业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不仅救治了许许多多的士兵,还把我家提督大人的妻子和丈人救活了,可算是大功一件,这可不,提督大人念在吕医生的恩情,特意就托我给您把这块牌匾送来了,过几日,还要在全广州城贴出告示,公开表扬你们吕家呢。读书吧

      您的儿子,可算是为你们老吕家,争光啦!”

      吕建新一听,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话来,他竟想不到,被自己视为不肖子孙,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家的儿子吕承业,竟然给自己送来了这么大一份惊喜。

      当年吕承业不顾他的安排留在家中学习经商,好将来继承家业,而是偷偷跑到外邦去学习什么医术,他虽然在开头几年心中极其愤愤不平,一直对外扬言已经和吕承业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这么十几年下来,吕建新心中的那份怨念早就转化成了深深的思念,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怎么能说认不认呢,他多么想在有生之年还能抱抱孙子,等到将来自己走了,可还等着他在自己坟前磕上几个头呢。

      可是脸上这面子,吕建新又不能不要。

      “呼···呼···这孽子,倒还算做了件好事啊。

      只不过这功再怎么说也是他立的,自从他当年出了这吕家的门,就一直再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