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我们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脸上带着淡淡疤痕的魏敬亭脸色难看道。

      “如果有,我会亲自上门吗?”

      鼎千城目光注视着车窗外沉声道:“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我们已经败了,一败涂地,甚至是毫无翻身的机会。”

      “这……”

      魏敬亭伸手抚摸了一下脸上的疤痕,感受着脸颊上凸起的部分,他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城哥,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鼎千城扭头看着魏敬亭凝声道:“你不甘心又能怎样?没有任何作用的!”

      不等魏敬亭说话,鼎千城便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小秋差一点都没命了,如此大仇我鼎家都能忍下来,你又凭什么不甘心?”

      “我……”魏敬亭阴沉着脸,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出口。

      “败了就是败了,沈钧那个家伙太狠了,也太有能力了。”

      鼎千城轻叹道:“别说我们了,就算是父辈们在沈钧的压力下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无可奈何啊!”

      听闻此言,魏敬亭顿时无话可说。

      是啊,别说他们了,就算是他们的父辈都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沈长州马上就要往上走那最后一步了,而那一步可是登天之路!

      一个人上去,必然会有一个人下去,这里面所带的连锁反应可是大的超乎想象。

      “唉……”

      鼎千城突然长叹一口气。

      在魏敬亭疑惑的神色中,鼎千城低喃道:“当初就不该对沈牧动手的,虽说确实把沈钧给逼了回来,但他的回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办法,沈钧所能带来的利益太大了,哪怕是让各家付出如此代价,最终的收益还是比付出要大很多。”魏敬亭安抚道。

      “我知道,但好处他们拿了,付出代价的却是我们这代人,乃至是下一代人,这又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鼎千城梦呓一般说道。

      魏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