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知晓!”

      “难不成是你?”否则她为何要留在京城多日不离去。

      怒瞪着眼前的男子,“本座有闲到无聊去刺杀他的时间?”

      “额,那为何……”

      “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罢了,弄点小伤在身,告诉所有人他褚俊也是被害人,所以当庚子雅查凶手的时候自然不能把他怎样。”

      一封简单的提示信笺,他便能用计将自己躲得干净,果然不可小觑。“褚俊啊褚俊,你还跟儿时一般奸诈。”

      殊不知她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了。

      见她笑意颇深,曲封猜测是她将事情透露给褚俊的。“你跟褚国世子?”

      “呵,儿时的朋友。现在他仍旧是褚俊,而我不再是夏念了。”

      倚在床榻上,褚俊神情慵懒。“真是玄楼做的?”

      “是,国丈遇害当天,京内最大赌场一夜间人去楼空,根据属下调查,此赌场正是玄楼的产业。属下猜测青绫楼主恐怕是再防备谁会报复。”

      “不是报复,她怕庚子雅会杀人灭口。”

      刑圳疑惑,良好的素质和长久在褚俊身边的警觉告知他,不该问的不要过问。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每日什么都不用做闲在屋子里,又没有人陪伴,实在无聊。

      小厮在门外敲门道,“殿下,夏紫郡主担忧您的伤势过来看望,正在厅内等候。”

      “知道,本殿下即刻过去。”明明不喜,还要应付。如果是夏念多好,还能陪着下下棋,聊聊天,哪怕是坐着愣神,都不会觉得孤单。

      “今晨听说殿下受伤,夏紫实在惦记,连忙赶过来看望,不知殿下伤势如何,要不要紧?”和夏念有几分相似的容颜上露出笑意。

      如果说夏念郡主的威仪是与生俱来的,那夏紫不免显得做作。

      “不要紧,有劳郡主担心。”

      “殿下这么说真是见外了。”夏紫起身走到褚俊身边,软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殿下,昨夜夏紫见到之前在街上差点撞到的姑娘,谁知她正和齐王在喝茶,想必两人是相约去的灯会吧。”

      知道夏紫提起的是她,“是吗?本殿下跟青绫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她要与谁去做什么,跟本殿下也无关。更何况,以青绫的身份恐怕是和齐王在谈正事。”

      即使装作不在意,可毕竟说的是违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