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姜妩眼神微眯。

    她都已经不在大渝国了,按理来说应当会逐渐消失在人们视线里才是,为何反而会愈演愈烈,被推到风口浪尖呢?

    尤其是这个风口浪尖,还偏偏是她从东陵国回到大渝国来赴宴之时。

    这背后的那只手,会是谁呢?

    想到这儿,她反射寒光的眼神径直看向已经被吓破胆的侯渊。

    “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侯渊明显怂了,又怂又要面子地挺直腰板,瞪着双眼道,“要你管!”

    “不说?”

    姜妩更近一步。

    她面目冷肃,这副表情让侯渊一下子就想起来传言中说的姜妩六亲不认的模样!

    连亲弟弟都能下死手,这女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恍惚中,侯渊只觉得整个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令人窒息。

    “姐姐,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呢?”

    听到这道声音,姜妩眉头一皱。

    这声音很耳熟,语气却是一种陌生的温柔。

    声音是姜姒的,可这温婉可人的语气,姜妩却比谁都清楚,是姜姒装出来的。

    矫揉造作,她当年抱着幼弟尸体哽咽之时,出现在一旁的姜姒可不是这种语气。

    她捏起手帕捂住鼻子,十分厌恶地看着她怀里的弟弟,故作恶心状,“这是什么东西,污了本公主的眼,还不赶紧丢出宫去喂狗?!”

    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姜妩到现在都记得。

    “姜姒。”

    而此刻,她却平静地看着姜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