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盛晏庭又抬手撑着车顶,这是怕身旁的“大朋友”碰到头啊。

    回忆起来。

    盛晏庭好像没有这样细心的为我撑过吧。

    他抬起的手臂正好是左手。

    有时候,我挺恨自己眼神怎么会这么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发现盛晏庭的无名指上是光秃秃的。

    他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把对戒摘下来的么。

    仅是去柏林而已。

    至于要把我送给他的对戒摘下来么。

    还有,他把这一大一小接回来,是什么意思?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我急急上车。

    随着出租车师傅发动车子,我心口跟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