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草这个样子,杜张氏一阵的心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好端端的,跟奶奶道歉做什么?怎么才五年不见面就要生疏了吗?”

    杜草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杜张氏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当年,父亲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也没想到林凡会那样的丧心病狂,奶奶,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其实,杜大强死了,杜草一点都不难过,也不觉得愧疚,只是看着杜张氏那个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罢了。

    杜张氏就知道,杜草会因为这件事一直愧疚的。

    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格,所以,这件事也不能怪你,小草,你现在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回来了,所以不要想着过去的事情,就往前看吧,知不知道?”

    杜草听到这话,一个没忍住,扑进了杜张氏的怀里,哭出声来:“呜呜,奶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虽然五年过去了,杜草已经是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可是这样一来,杜张氏反倒是觉得,怀里的杜草,好像是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似的。

    轻轻地摸了摸杜草的脑袋,笑了笑:“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的无赖?”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很是蛮横,闷闷地说道:“我就是想奶奶怀里的孩子一辈子都长不大的那种孩子罢了。”

    杜张氏温柔的笑了笑,揉了一下杜草的脑袋:“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就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好不好?”

    杜草笑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在奶奶的身边。”

    皇宫,御书房。

    季抒墨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皇甫玥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的,皱了皱眉毛小声地说道:“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现在有一件事的确是很为难,南疆的南菱月一定要你,可是凤阳的徽乐也要你,墨哥哥,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招人喜欢呢?”

    皇甫玥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看着季抒墨。

    这些年,季抒墨一直都陪伴在皇甫玥的身边,用尽全力,才把皇甫玥心中的偏见和执拗给扳了过来。

    现在,皇甫玥就跟多年前一样的纯良,每天都想尽办法,操心季抒墨的终身大事。

    季抒墨皱眉,看着皇甫玥:“那,皇上是怎么想的?”

    问这话的时候,季抒墨是有些紧张的。

    皇甫玥皱了皱眉毛低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其他了不起的大事情,这两个公主,都是外国来的,所以,不管跟谁联姻,都是好的,还是要看看墨哥哥你喜欢哪一个?”

    “无所谓喜欢哪一个,只是这事儿也要分先来后到,既然是凤阳先提出来的,自然是要先紧着凤阳来的,多年前动荡的时候,也是凤阳出手相助,我们永安才能平安无事的,不是吗?”

    季抒墨说的还真是有道理的很呢,一点私人的情绪都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