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易感期,

    霍尔变得格外脆弱敏感,来自内心深处的苦痛也一并翻涌而出,

    已经淡去的过往像一根根隐形的锁链,缠绕着霍尔。

    看着这样的alpha,

    金盏的心口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眼眶酸涩,她呢喃道:“我……我不知道。”

    “妈妈是最好的妈妈。”

    霍尔没有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

    转而说道:“信息素是将ao紧紧联系住的锁链,一头牵着alpha,一头牵着omega,不仅仅是alpha可以控制omega,相反,omega也可以借此控制alpha。”

    “母亲X情大变的时候,明明妈妈可以故意催动信息素,用最柔和的方式消弭这场冲突,她却没有。”

    “妈妈她……”霍尔抬起头,双眼夹含着特别的情绪,似乎有向往,敬佩,更有痛苦和无奈,“她也同样厌恶母亲那句话。”

    “以她自己的方式抗争,不肯屈服于这种链接。”

    “哈哈……”

    霍尔冷笑一声,

    叙述越来越趋向平静,平静之下又藏着几分偏执的恨意。

    “当然,作为alpha的母亲,并不能接受这种影响到权威的挑衅。”

    “妈妈越是不肯使用信息素来抚慰她,那混蛋就越生气,”霍尔喉咙一哽,“连带着妈妈发情期的时候,她也以同样的方式报复,甚至……不让妈妈购买抑制针剂。”

    “每一次,妈妈都是y生生扛过去的……”

    “这样循环往复的结果是……”

    “你已经能猜到了,不是吗?”

    霍尔静静地盯着金盏,“妈妈她……是在混蛋易感期的时候,被掐Si的,就算到了生Si攸关的时候,她也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坚持。”

    “她是个不会受信息素掌控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