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再混球,也没把自己弟弟弄死啊!”

    这些话太过了,边上亲随扶着永王爷,脑袋直往下埋,当没有听见。

    孙恪在另一侧,把摇摇晃晃的父王扶住了,嘴上忙不迭哄:“您和母妃就我一个儿子,也没其他弟弟给我弄……”

    “难道有,就弄死?”永王爷瞪着眼睛骂过来。

    孙恪召了怒火,赶紧往外撇:“哪能呐,弄不死弄不死。”

    永王爷这才哼了一声,又去骂圣上:“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情!他还嫌我,我还替母后嫌他呢!母后这把年纪了,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糟心透了!”

    “是是是,”孙恪一面扶着永王爷回房,一面道,“皇祖母就是不开心才病了的,等她肯见我们了,我跟您一道进宫,我们彩衣娱亲去,她老人家一高兴,再吃点儿糖,什么病啊痛啊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把醉倒的永王爷交给了永王妃,孙恪闻了闻身上沾了酒气的衣裳,嫌弃得撇嘴。

    完蛋了!

    不收拾赶紧,他都不敢回房。

    至于永王爷说的孙睿杀了孙禛一类的话,他听了,也记下了,却不会多想。

    那些都与他无关,不掺和就是不掺和。

    没有什么比他的媳妇儿和媳妇儿肚子里的宝贝疙瘩要紧。

    就是要辛苦阿渊了,人还没有回来,京里就一团乌烟瘴气。

    能干如蒋慕渊,摊上那几兄弟死我活,也要无从下手了。

    到时候,免不得要叫他吃酒大倒苦水。

    倒就倒吧,苦水也能当作乐子,只是别吃酒。

    喝茶,还是喝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