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三忘可惜一声,还是:“身体最重,那我先不与他们说,免得他们知道了却不能见,”手一摊,他感同身受,“那多难受。”

    成琅笑着说谢,伏涂也笑意缓缓。

    “对了,你们怎么会散了?”笑着她想起方才的话,不由问。

    当年她作白石郎回来报丧,那时候兄弟们还都是好好的,怎么后来就散了?

    “说起这个,”三忘一下看向伏涂,“大哥啊,你诈死,大哥他受了打击,一击之下就给兄弟们散了,后来他还……”

    “咳,咳——”

    伏涂坐立不住,一个果子投到伏涂手边,“你且吃用。”

    三忘还要说什么,被他眼神止住,他看成琅,肤白脸上微有晕红,“那时伤怀,又逢继任王位,后来想聚,也不若从前有便。”

    他说得含蓄,成琅却听懂了,人心易变,他从太子到妖王,从前的兄弟们大约也都各自变化,缘法到了,慢慢淡了也是有的。

    三忘公务不常在妖界,想是察不到也是正常。

    这般想着,她便揭过这一茬,转而与三忘说起旁事来。

    三忘看她两人眉眼官司,饶是没那么心细如发,也眯了眯眼,忽而眼一亮,“大哥你不是尚未娶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