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寒真的很想知道。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母。

    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

    顾宴煦看着她久久,然后别开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

    “不知道。”

    顾宴煦不想去想,也不想回答。

    余以寒走过去,夺走了他手里的烟蒂。

    “别抽了,我都没抽呢。”

    该抽烟的应该是她。

    该喝酒的也应该是她。

    但是,她清楚,这些东西美其曰能解愁,其实只会愁上加愁。

    被夺走了手上的烟,顾宴煦并不高兴,下意识地皱起眉心。

    凉薄的唇微微地启动,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还没人敢夺走我的烟,你是第一个不怕死的!”

    余以寒将从他手里夺过来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尖碾压了几下。

    仰起头看他:“我也是最后一个,对吗?”

    顾宴煦嗤笑了一声:“脸皮真厚。”

    余以寒靠近,身子紧紧地挨着他:“顾宴煦,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

    骄傲的口气,调侃的眼神。

    顾宴煦第一次被一个女生夺走手里的烟,第一次被一个女生挑衅,甚至**裸地朝着他说,你对我没感觉吗?

    往常都是来到他面前,羞涩地和他表白,或者是低头,连抬头都不敢看他的。

    确实,他被跟前的女生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