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掌触及到方辞后腰的时候,他被冰得颤了下。

    这只手就像是要寻求温暖的热源,在他的身体上下摸索,掌心逐渐被方辞身上的温度所感染,变得温热起来,掌心的粗粝也愈发明显。

    一开始,方辞以为是殷淮,但转念一想,殷淮不会做出这种似是勾引的举动。

    睁开眼睛,他略微转头,殷汋那双危险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累坏了吧,小画家?”

    殷汋的声音略显粘腻,他的手上戴着繁琐的金属饰品,在寂静的环境中发出碰撞的声响,细看之下殷汋的脸颊微微泛红,究竟是冻的还是喝了点酒,方辞无从得知。

    他的长发一直垂坠到真丝床单上,颇有光泽的顺发泛着绸缎般的光,乌黑的发丝中又几缕白色混杂却不显突兀。

    “忙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方辞拉过枕头垫在身下,趴在床上享受着殷汋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

    他几乎整天都坐在画架前,一画就是几个小时,等想到要活动身体的时候,四肢都酸痛不已,特别是肩膀,仿佛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对方的手指恰好按压在他酸痛的部位,力道的大小足够缓解肌肉的疲劳,方辞享受着殷汋的手指,微微眯着眼睛,时不时传出几声略显情色的轻哼。

    殷汋的手从腰肢推上肩膀,又顺着脊椎向下揉捏着他臀上的软肉,手指上的戒指硌疼了皮肤,方辞皱着眉发出埋怨的哼声。

    浓郁的脂粉香在室内流淌开。

    殷汋的手掌大力地捏住方辞的屁股,向外打着圈揉捏,他的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到大腿,随着揉捏的动作,股间的小穴显现出来,被不断地拉扯挤压变形。

    双腿并拢时方辞的睾丸就被夹在两腿间,掰开屁股就能看到它圆润饱满的形状,殷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方辞登时打了个激灵。

    “疼,别乱摸。”

    说这话时,方辞的声音已经夹杂着情欲,昏暗的灯光中能看到他的耳朵充血涨红,他把手伸向被压在身下的鸡巴,在茎身抚摸。

    殷汋不急不缓的摘下了手上的戒指,从床头柜里摸来一瓶顺滑油,从高处挤在了方辞的屁股上,粘滑的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淌,殷汋掰开方辞的屁股,被挤在双腿间的睾丸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晶亮。

    没有一丝前奏,殷汋将中指插进了方辞的屁眼,瞬时间馥郁的草香味信息素迸发而出,他的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紧致的穴口箍住了他的指根,殷汋退出一些,在穴内某点按压,趴在那的方辞立刻就起了激烈的反应。

    殷汋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一同插了进去,带有纹路的指腹刺激比鸡巴要多,不断摩擦着他细嫩的肠壁,在手指的抽插中,方辞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草与花香确实不如鲜血催情,但这种在旷野做爱的错觉确实让人兴奋。

    殷汋勾下内裤,粗长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前端划过方辞的屁股,细腻的触感让人很难想象出它狰狞的形状与尺寸。